手靠近,自己也被电的不轻。
踌躇之间,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李星文猛然紧张,大脑空白。
面前的人好端端被电倒,他要该如何解释,不是他干的。
好像,解释不清。
丁黟一开门,就对上李星文奇怪的眼神,视线下移,看到倒在地上羊癫疯状的蓝景胜。
嘴角忍不住抽搐,换一个人进来,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别人口中的你,有时,比恐怖片还惊悚。
关上门,丁黟明知故问,“他怎么啦?”好惨一男的,哈哈,这是不听话,被系统给报复了吧。
心中嘲笑,面上却露出担忧之色,快步走近,近前急刹,蹲在蓝景胜身边,急的团团转。
“这是到底怎么回事,出门时不好好的吗?”
眼中硬是挤出几滴泪,看得李星文一愣一愣的。那个总是沉浸在自己世界,性格内向,不善言辞的钟巧希,一段时间不见,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鲜活起来。
擦干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手指不起眼动了动,蓝景胜停止抽搐,渐渐恢复平静,眼睛闭紧,眉头皱得老高。
李星文问道:“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加班加久了,脑子有点秀逗,一直没想起来要干嘛,现在想起来,蓝景胜已经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看着面前两人,蓝景胜还有点模糊,“你回来了!”这话是对丁黟说的。
说完,转向李星文,“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李星文“???”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知道的吗?
“那你们聊,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十一二点,他不想继续在他们中间当电灯泡。李星文走得干脆,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痕迹。
只是,下楼走远之后,他望向亮着的窗口,长叹口气。
“哎——”
都变了,蓝景胜变了,钟巧希也变了,两天没见,仿佛中间就竖起一道膜,他在这头,他们在那头。
“这该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背影拉的老大,年纪轻轻,却透露出一股萧瑟之意。
那破班,不得不上。上班就像是喝粥,吃不饱又饿不着,关键还得慢慢熬。
多年之后,在财富榜占据一席之位的李星文,回想起那段艰难的时光,都不由得心悸。
那段时间,父亲病重,他拼命赚钱,也只能延缓他生命的流逝,父亲死后,他松了一口气,却也因此悲痛不已。
背了一大屁股债,能和他来往的也就是蓝景胜和钟巧希。
他感谢蓝景胜拉他一把,使他挣脱泥淖,走上康庄大道。
夜深人静,热衷于夜生活的男男女女,现在也躲回楼中。
房间里,丁黟和蓝景胜各占一角,丁黟嫌弃热了几次的饭菜,拿出手点外卖,等外卖的功夫,收到蓝景胜撒娇版告状。
“他又来蛊惑我,有没有办法将他彻底剔除?”声音娇软,一个大男人捏起嗓子说话,实在污染耳朵。
“暂时没办法。”丁黟坐在离蓝景胜最远的地方,两个人差不多是在对角线两端,“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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