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黟,表情一怔,一声“妈”喊得有些怀疑。
保姆站在厨房门口,望着丁黟年轻的脸,目瞪口呆,目光转向吕弘化,送他一记鄙夷。
“呸,老牛吃嫩草,糟老头子坏得很。”
目光又转向丁黟,这么有钱有颜的小姐诶将诶,是怎么看上吕弘化这老头子的?
保姆摇头,想不通。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她想跑路回保姆房,不参与别人家的家庭大战,以免被波及。
丁黟瞥到她,手一动,剩下的钱飞向保姆,使了眼色,保姆秒懂,蹲地上,快速捡起,“啪”,关上门,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动静。
突然想起丁黟说的,拿到钱最好选择离开。保姆收起八卦之心,想了想,开始打包行李。
吕高畅眼神暗了暗,眼光从飞出去的一沓沓红票子上略过。其他人不知道,他作为长子很清楚,吕家是真的没钱了。
“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吕高畅讨好的笑了笑,何无无站在他身后,眼眸充满嫉妒。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丁黟眼皮掀了掀,随手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去接我,说得你接过我一样。”
“妈,”吕高畅眼神有些不自然,“以前,是儿子不对,儿子道歉。”
丁黟站起来,踩上沙发,抱着手,居高临下,“道歉?就是这样的道歉?”
吕高畅低着头,眼神阴鸷,再抬起时,露出一丝后悔,“噗通”一下,跪在丁黟面前。
“妈,以前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儿子,好不好?都是儿子的错,儿子向你道歉。”
失去吕家的财富之后,吕高畅才知道生活有多难,这段时间,他作为长子,和吕弘化一起,到处拉投资,说尽好话,赔上小心,点头哈腰,依旧无济于事。
场子效益不好,以前能活着,是因为吕家庞大的产业兜底,自产自销。现在吕家财富没了,要不了多久,两个小厂也会丢掉。
反观丁黟,事业蒸蒸日上,商场上都是人精,为了讨好丁黟,他们可以另辟捷径,比如打压吕家父子,打压吕家剩余的产业。
公共场合,丁黟多次表态,和吕家恩断义绝,一刀两断。
吕家拼命想挽回丁黟,可是找不到她。王曼云不知去处,梅曼萍很刚,一副女强人气势,他们接近不了。
唯一可以接近的梅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他们一说起来,梅纹就顾左右而言他。
其他不行,梅纹在装鹌鹑这块,是专业选手,大师级。
这几年,她算是看清,丁黟瞧不起她,但也不会主动对付她,除非她自己作死。
抱丁黟粗大腿不好吗,干嘛要去惹人厌恶?
梅纹心安理得享受闺女的孝敬,整天吃吃喝喝玩玩,好不开心。
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闲着去管吕家的事情。
拒绝不了,那就躲。
梅纹学着丁黟那样,天南地北飞,她可比丁黟幸福多了,能去的地方更多。
吕高畅钱三十年的生活,可谓是春风得意,一句话下去,多的是有人捧到他面前任他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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