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父,就是他,”丁黟指着领头的中年男子亚山大,深邃暗蓝色眼眸,高挺的鼻梁,和东方人截然不同的面孔。
“这就是你说的,后世乱传历史中,打败我东方的西方神主,也不过如此。”
白康看不了那么远,在他眼中,对面的人,不值一提。嘴角不屑,不动如山,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
作为多年老将,白康仅从对方阵型气势就能判断出对方战力几何,目前来说,有些失望。
“大父,就是他,就是他们的史书胡编乱造,说是打入东方,你看,这些蛮夷之地来的人,一定想不到,我们有完整的历史,还会记录历史。他们没有打进去不说,离着还有十万八千里,就敢自吹自擂。”
丁黟表示,上眼药,她可以很专业,后世之魂白康,不就是这个意思嘛。
被人小瞧了去,言语无用,唯有打回来。
就像后世,其他人以为后世能够加入全球大家庭,是因为被人让的。
他们也不想想,在那个一穷二白的年代国度,谁那么好心让。
明明是打出来的,全球大家庭五大家主,揍了四个和他们的小弟之后,他们请也要将这么一个猛人请进去,留出一个家主的位置。
一个游离在外的猛人,可比一个有规则限制的人,难对付得多。
“后世如何评价我?”
“武安君威灵振古,术略超时,播千载之英风,当六雄之敌。”
白康哈哈大笑,马鞭一指,看对面的目光,犹如跳梁小丑,顿时豪气冲天。
“历史会记载错误,但打仗,有我白康的地方,就不会有错。”
河对面的亚山大,只觉后背冰凉,仿佛间有大恐怖在靠近。他端坐在马背上,遥望河对面,企图分析出对面的意思。
当前的情况,双方皆不善水战,白康吩咐队伍往后退三十里,让对面的渡河。
在东方战略中,退避三舍不是因为怕,而是为了更好的全歼敌人。
白康的主动撤退,在顿氏方阵眼中,便是露怯的表现。
亚山大大喜,立马吩咐人强行渡河。
行到中途,还不见对方攻击,更加确定对面不过是普通小势力,不敢正对其锋芒,不足为虑。
三十里,行军,半天不到。
停下后,白康命令人埋锅做饭,先让士兵们饱餐一顿,而他,将会亲自带着人冲锋。
一日后,亚山大队伍才拉拉杂杂通过印度河,正朝着白康队伍赶来。
白康冷冷一笑,正好,以逸待劳。
一万五的队伍,除了各类人才,能上战场的人八千,白康分出三千,朝两翼绕道包围其后方,阻断其后退之路。
剩下五千,分成三支,他率先三千人马,正面冲锋,嬴度带领一千人马,随时准备支应。
丁黟领着剩下的一千,再从七千中人,再抽调出五千人,挖战壕,设置各种障碍,阻止方队前行、后退。
白康说要全歼,那就是全歼,跑一个都不行。
队伍近了。
“杀!”暴虐的冲杀声响彻云霄,在冲锋前一秒,白康还回头望向丁黟,在那张漆黑干瘦的小脸上,看到崇拜。
“别忘了,你说的东西,战争结束后,我要看到。”
一路走来,虽然他们收获了诸多作物种子,但丁黟所言亩产千斤的神种,他们并没有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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