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无势长相还拿不出手的,叫下辈子结草衔环,以报君恩。
李爱国脸色难看,眼神凌厉,正想说点什么,打消郭昌的痴心妄想,还单独说点事,知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婚,知不知道避嫌?
丁黟走出来,拦住开始暴躁的李爱国,“李哥,没事,我也有事跟郭昌同志,省的以后不清不楚,坏我名声。”
目光扫过门外的郭昌,丁黟的话一点都不客气。
郭昌脸色逐渐黑下来,和满地白霜形成鲜明对比,眼中如有有旋涡一般,黑黝黝吓人。
以前只要他摆出这个死样子,孙秋美就会低着头认错。
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丁黟。
丁黟可不会惯着他。
两人移到门外,靠墙角落中。
“说吧,找我什么事?”丁黟的声音,和天气一样,冷冰冰冻人。
李爱国并未走远,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之间的动静。要他说,郭昌就不应该来找丁黟,他一有妇之夫,妇还是当地人,还是个家里受宠的,出了问题,郭昌拍拍屁股就走,剩下的还不是他人担着。
“你变了。”郭昌强忍着不悦,语气温和下来。
“呕!”丁黟差点就吐了。
变心不可怕,毕竟人心复杂。变心后还想装深情人设,利用前任,那就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郭昌,你真让人恶心。没事我先进去了,怪冷的,又冷又恶心。”
丁黟转身要回,郭昌连忙去拉人,丁黟反手便是一个大逼兜。
郭昌捂着脸,眼里冒火,脸色白里透黑,黑中带红。
“你敢打我!”
丁黟突然觉得郭昌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打都打了,来一句敢不敢,还有什么意义。
“等等,秋美,晚上你能单独出来一下吗,我有东西要还给你,就在以前那个小树林里。”
见丁黟要走,完全不理会他,郭昌急了,他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场,连忙将此次目的压低声音说出来。
“是你之前送我的东西,你也不想它们被其他人知道吧?”
丁黟扭头,似笑非笑看了郭昌一眼,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郭昌知道孙秋美脸薄,只要他将那些东西传出去,他最多受几句非议,孙秋美则不一样。
他敢打包票,对方一定会去。
看到丁黟心情不错的走回来,李爱国哈着白气,担心的问了一句:“没事吧?”
丁黟笑了,笑容明媚,仿若云消雾散,“没事,打了渣男一巴掌,算是为自己曾经的眼瞎做最后道别。”
晚上,大家睡下之后,没有惊动任何人,丁黟一个人偷溜出去。
一路上,脚不沾地。
天上簌簌下起雨夹雪,寒风直往脖子里灌。
拢了拢衣服,丁黟飘到小树林,远远看到有一个人形雕像站在孙秋美长待的树底下,不时哈口气,跺跺脚,肩膀厚棉袄已经湿透。
郭昌这人,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也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一直隐忍。
丁黟蹲下,捡起一枚石子,屈指弹出去。
郭昌在原地晃了几下,“嘭”,摔倒在地,滚到一身泥。
丁黟上前踢了一脚,郭昌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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