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离婚?”朱嘉蛾眉紧蹙,面前的人不像要离婚的人,即使他们那时去找她,从她那里得到的都是“我可以给吗,但你不能抢”的意思。
这样的人会选择离婚,朱嘉不信。
“离婚?”丁黟淡淡一笑,“为何觉得我会离婚,做错事的又不是我,比起离婚,我更愿意丧偶。”
“可顾末昇还活着。”朱嘉不懂了,这个问题开始超纲。
“朱嘉,男人这东西,能控制就控制,控制不住,才让他消失。”
朱嘉摇头,不懂。
“顾末昇,在你离开后半年,成为有根的太监。在这之前,我已经拿到他名下所有财产和股权,本来是打算悄声无息送走他,没想到,他死性不改,和人玩车震,结果……”
丁黟放声笑,“结果,自作孽不可活。你知道男人心理学,被归为儿童心理学?”
朱嘉点头。
丁黟笑得更加张扬,“有时候,人也可以当狗训。我有三个孩子,顾末昇不能用了,能确保他再也无法给我造成威胁,我让他活着,作为我的工具人一样活着,这其中的缘由,你需要一点点摸索,我教不了你。不过,我可以给你一句忠告,男女之间,pUA这种事,谁都可以做,从不在乎性别。对方在乎什么,便从什么入手。”
张开手臂,拥抱天空。
“我是首富!”
朱嘉顿时无比羡慕。
首富,她也想,不过这辈子,没这个命。
这辈子,她掌握不了一个能成为首富的人,现在也很好,下辈子试试。
得到答案,丁黟送朱嘉回去,微笑告别。
朱嘉问:“路女士,当年,我想对你下手,你就没怪过我吗?”
丁黟摇摇头:“不怪,我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路莫怪吗?路莫没有怪,她本身活不了多久,如果她死后,顾末昇、顾景端、顾景竑真心实意思念过她,而不是将她当做工具人一般利用,路莫大抵还是怪的。
无奈,他们都没有。
反而是一次次知道真相的路莫,一路呕吐带闪电,呕心到不行。
情愿自己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他们。
丁黟一直玩玩玩买买买,在四十七岁的时候,死于癌症爆发。
死前,将名下所有财产,一分为二,捐出一半,另一半立遗嘱给了顾景靖,这个上辈子过得凄惨,曾经真心实意思念过路莫的人。
顾末昇能挣钱,可丁黟能花钱,特别是最后的那两年,如流水一般花出去,跌下首富宝座,丁黟也不在乎。
死后,顾末昇和两个叉烧,成为了顾景靖的工具人。
丁黟提前给她做好防御工作,协议签了一大堆,保证他们另起炉灶的心,远没有认真当好工具人的心思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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