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奴婢,对主子忠诚是最最重要的,既然主子说巧兰叛变了,那就是叛变了,她私下只需提防巧兰,不再向其透露主子的相关事情就成。
转眼四天过去。
这日傍晚,巧胜回府汇报:“主子,大姑娘住进寺庙的头一晚,镇国公府世子爷追去了,两人相谈甚欢,夜里还……还……”说到这,没好意思往下说,耳朵涨红。
傅玉筝瞬间懂了。
高晏追去了寺庙,当夜两人又同房了。
巧胜又道:“世子爷连着歇了三晚,今日奴才回来的路上,又看见世子爷骑马去了。”
傅玉筝笑了,这高晏当真是个情圣啊,一心取悦心上人,连场合都不顾了,胆敢跑去玷污佛寺。
佛寺乃清净之地,两人夜夜在禅房敦伦,不是玷污又是什么?
也不怕佛祖怪罪!
忽然,傅玉筝想到了什么,莫非傅玉瑶打算——多行房几次,好怀上孩子,母凭子贵嫁入镇国公府?
呵,傅玉筝笑了,当即吩咐巧胜去镇国公府附近散播消息:“就说,这几日高晏没宿在书院,追着心上人去住了寺庙。”
很快,消息传进镇国公夫人林氏耳里,气死了。但林氏捂住消息,没敢上报高老夫人,亲自带人去寺庙逮人。
~
夜,寺庙,禅房。
“咚咚咚”,墙壁发出有规律的闷响。
高晏和傅玉瑶也算顾忌廉耻,再干柴烈火,也不敢把禅房的木板床摇出响来,便借用墙壁行事。
墙壁真是个好东西,除非“轰然”坍塌,否则要想弄出大动静还真不容易呢,所以高晏忘乎所以,尽情驰骋。
傅玉瑶不敢发出叫声,嘴里提前塞着帕子。
两人热汗淋漓。
前几晚,两人基本都要闹到下半夜,可今夜显然很霉,刚开始没多久,“砰”的一声,禅房门从外面被人一脚踹开。
“好哇,你个不要脸的贱蹄子,都贬到寺庙来了,还铆足劲勾男人!”
镇国公夫人林氏奔进禅房,看见儿子与傅玉瑶抱在一处,就气不打一处来,冲过去一把拽下傅玉瑶就往地上掼。
“我让你不要脸!”
“不要脸!”
“贱蹄子!”
林氏又是拽头发,又是扇耳光,那叫个生猛!
高晏光着身子想去救,却被两个侍卫裹上披风强行拖去了外间,生生听着里间的傅玉瑶哭嚎大喊“救命——”
一刻钟后,林氏打累了,端着黑黑的避子汤就往傅玉瑶嘴里灌!
“想怀上我晏儿的孩子,嫁进镇国公府?你做梦去吧!”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连灌了两碗!
“贱丫头,你给本夫人听好了,再有下次,灌的就不是避子汤,而是绝育药!”
林氏把空药碗往傅玉瑶不着寸缕的身子上狠狠一摔,才终于解气地带高晏下山。
次日,林氏特意派遣几名护卫跟随高晏去书院,名为保护,实为监视。
让高晏绝了偷跑的心,压着他乖乖日夜苦读,安心备考来年的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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