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一时手滑。”木邵衡看着月华长公主道,“你裙子湿了,去里头换一件吧。”
月华长公主低头一看,裙摆上全是酒水,脏死了,她几乎毫不犹豫就起身前往后殿换衣裙去了。
当然,她特意留下碧痕盯着那两杯有问题的酒水,只带了别的小丫鬟跟去伺候。
不多时,她返回。
木凌皓举起酒杯,朝她道:“谢母妃为儿子安排归家宴,母妃辛苦了。”说罢,一饮而尽。
月华长公主不疑有他,心下欢喜。随后,她又朝苏绿真道:“苏小妾,等什么呢,还不敬世子一杯?”
苏绿真知道有问题的酒水已被驸马爷置换过,心下大安,直接操起酒杯起身,朝木凌皓说了一些场面话,便也一干到底。
月华长公主满意极了。
她心情一好,就爱多喝几杯,当下拿起自己的杯盏惬意地喝了几口。
这时,碧痕微微咬唇,她有心想提醒长公主她酒杯里的酒水有问题,却又忌惮驸马爷,最后……
一声也不敢吭。
酒足饭饱,月华长公主打发木凌皓和苏绿真回房去午休,暗中再次叮嘱碧痕:“药效发作,便赶紧将苏绿真丢到木凌皓床上去。”
不料,苏绿真刚告退,月华长公主忽地觉得自己身子有些闷热。
她没当回事,只以为是多饮了几杯,酒劲有些上头罢了。
因着碧痕有要事要做,月华长公主便让另一个小丫鬟搀扶自己先回寝殿。
“你似乎身子不适,我送你过去。”木邵衡支开了小丫鬟,一把扶住月华长公主小腰。
月华长公主原本想拒绝,可后来想到若将他赶走,万一他大白天的去了苏绿真房里,那苏绿真还怎么跟木凌皓发生关系?
岂非前功尽弃?
便没再拒绝,任由驸马一路送自己回寝殿。
不想,前脚刚跨进寝殿门,驸马木邵衡忽地用手触碰她面颊,道:“开始滚烫了。趁着你还清醒,咱俩谈谈。”
“谈什么?”月华长公主不喜欢他触碰自己,把他的手甩开。
她的拒绝,让木邵衡心有不忿,冷下声音质问她:“怎么,你还惦记着给傅啸天守身如玉呢?”
“嗯?”
月华长公主冷脸反击道:“要你管?反正咱俩马上要和离了,本宫爱怎么的就怎么的,你管不着。”
木邵衡气笑了:“哪怕下一个时辰咱俩就和离,这一个时辰里,你依旧是我木邵衡的妻子,我想碰你就碰你。”
“你敢?”月华长公主凶道。
“你看我敢不敢。”木邵衡直接勾住她小腰往自己胸膛一贴,就低下头吻上她。边吻边拦腰抱起,就往床榻上压去。
“你混蛋,不要碰我……”月华长公主拼命挣扎,错开唇齿大喊。
结果,却见木邵衡真的松开她,看着她意味不明地笑道:“好啊,我不碰你,我等着你主动……伺候我!”
“你做梦!”月华长公主身子往后缩,仰起脸气哼哼道。
“你身子是不是已经开始发热了?你可知为何?”木邵衡坐在床沿,看着她道,“因为你连喝了好几杯……掺有媚药的酒。”
不是仅仅一杯,是好几杯。
月华长公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不可能,碧痕绝不会背叛本宫。”
可话音刚落,她又想起了木邵衡的权势。
她坚信,碧痕不会故意背叛她,但在她前往后殿更换衣裳的时间里,倘若碧痕受到木邵衡威胁,那就不好说了。
木邵衡忽地重重掐住她下巴,逼近她的脸道:
“成亲这么多年,我待你如何,你心中应该有数。”
“你皇兄借助了我西南木府的权势才能登顶,你也才能继续享受皇家公主的优渥待遇。”
“若没有我,你和你皇兄早就如昔日的晋王和柔嘉公主一样,葬身乱葬岗了!”
被乱刀砍死,破破烂烂一具死尸,还高贵个屁!
想起当年党争的惨烈,以及落败者的下场,月华长公主身子陡地一颤。
木邵衡死死掐住她下巴,继续道:
“所以,哪怕你跪着伺候我,我都享受得起。趁着我对你还有耐心,你安分些,不要逼我做出过分的事儿。”
说这话时,他语气很冷。
冷得月华长公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谈完了,木邵衡松开她下巴,拉开两人的距离,只冷静地看着月华长公主。
渐渐的,月华长公主身体里的药劲开始逐渐发作,她最终如木邵衡所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主动贴了上去……
木邵衡没有为难她,比较温柔地吻上她,这日要她时也尽可能地做到了体贴。直到实在难以自控,才如狼似虎地凶猛了起来。
说实话,月华长公主身子的曼妙配得上她外在的傲气,那份与众不同,让木邵衡爱不释手……
寝殿的窗户没关,苏绿真悄悄尾随而至,透过窗户,她看到了长公主中药后缠住驸马爷的样子。
——妖娆得像个妖孽!
——勾得驸马爷完全难以自持!
这一刻,苏绿真异常后悔,当时若……喝了有问题酒水的是她自己多好!
那此刻,驸马爷就会是她的,就不会去碰月华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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