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长公主却丝毫不敢松懈,必须得想法子转移驸马的注意力……
莫名的,在这紧张时刻,她脑海里倏地划过一幕——苏绿真双臂吊住驸马脖子,亲吻他下巴。
月华长公主没有思考的时间,甚至手上动作比脑子还快。
——纤细的双臂,一下子圈上了木邵衡的脖子。
这动作……让木邵衡明显一怔。
更让他怔住的是,月华长公主还主动用唇蹭了蹭他下巴。
木邵衡很敏锐,几乎短暂的功夫,他已经判断出——月华看到了苏绿真在花园里对他做的事,而她心底……介意。
显然,木邵衡被她的这一举动,取悦了。
木邵衡轻轻一笑,大掌扣住她后脑勺,就对准她柔软的红唇吻了上去,捉住她鲜嫩的舌尖挑逗……
月华长公主没敢拒绝,她只等着驸马快些抱她离开这儿。
却不想,木邵衡确实抱住她挪了个地儿,却是将她直接抱上桌案上坐着。
月华长公主:???
她紧张得要死,那张画就在她屁股下坐着。
大概是驸马吻得轻柔,渐渐的,月华长公主稍稍放松了点。
她不知道的是,木邵衡趁她被撩拨得意乱情迷之际,已悄悄掀开了上头那幅画,余光瞥见了
但见她如今还知道害怕,总算有点长进。
所以,木邵衡没发火,只是大力拽下她的长袜,大掌把玩她的两只小巧的白嫩脚丫……算作惩罚。
“啊——”
……后来,尽管木邵衡很有耐心,尽量照顾初为女人不久的她,对她极尽温柔体贴,但那一刻,月华长公主还是蹙眉哭出了声……
之后,窗外的月亮和树枝,就在她眼中很有规律地晃动起来。
~
时间一晃,就到了春闱放榜那日。
一大清早,考生和家人们便拥堵到了贡院外的榜单前,真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而这日,高晏却频繁地上净房拉肚子。
导致迟迟出不了门。
镇国公夫人林氏得知消息后,忍不住从上房一路杀到高晏的院子,逮住小妾傅玉瑶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昨夜,你怎么照顾的世子?睡觉又开窗户了?”
“啊?”
“说过多少遍了,睡觉时要将窗户紧闭!”
傅玉瑶低首垂眸,被狠狠整治过好几回的她,如今面对婆母可是乖巧的很,一句顶嘴的话都不敢言。
任由婆母训斥。
傅玉瑶不说,却有守夜的婆子替她答道:
“回夫人,昨夜窗户倒是没开,从一更天起就一直紧紧闭着的。只是,房里的动静一直过了子时……还未停歇。”
从一更天一直闹到子时还未停歇?
一次就长达三个多时辰(相当于如今的六个多小时)?
如今是春天,又不是炎热的夏季,高晏光着身子那么长时间,能不着凉拉肚子吗?
啊?!
如此纵欲无度!
镇国公夫人林氏一听就来了气,“啪”地一下,将手里团扇甩到傅玉瑶脸上去,厉声训斥道:
“难怪自打你进了门,我的晏儿就时不时地……着凉拉肚子!竟是被你这个狐媚子给勾引的!”
说罢,林氏又焦急地问守夜的婆子:“春闱考试之前,我的晏儿可有专心攻读?没夜夜和这狐狸精瞎混吧?”
一听这个,傅玉瑶心头就是一颤。
那婆子不屑地瞥了眼傅玉瑶,然后从地上捡起摔落的团扇,一边奉还给林氏,一边告状道:
“春闱考试之前,世子爷白日倒是有认真苦读。只是到了夜间,几乎每夜都至少来上……一个时辰。”
每夜都至少来上一个时辰?
林氏立马在心头掐算,傅玉瑶进门两个多月,每天一个时辰,统共就是少念书了……六七十个时辰!
六十七个时辰啊!
林氏一下子火冒三丈,指着傅玉瑶鼻子骂:“你个狐狸精,若我儿春闱高中就罢了,若……那个啥,看我不抽死你!”
说罢,又将团扇狠狠摔到了……傅玉瑶脸上。
傅玉瑶被打得低着头,死死咬住下唇。
作为高晏的女人,她自然也希望高晏金榜题名,这样她也面上有光啊!
一刻钟后,高晏总算从净房拉完出来了,拉得他直接双腿发了软。
一出来就见母亲又在责骂傅玉瑶,他就越发心烦,忍不住双眉紧蹙。
傅玉瑶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住高晏,假装乖巧地宽慰他:“我没事,夫人就是关怀了你两句。你放心。”
其实,她心头早问候了林氏祖宗十八遍了!
林氏见她表面还算乖巧,便重重一哼,抬脚回了上房。
随后,高晏、傅玉瑶和高姝三人一同出发,乘坐马车前往贡院看榜。
却不想,人倒起霉来,坐个马车都能撞死路人!
还没到贡院,先赔出两百两银票!
似乎提前为春闱笼罩上一层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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