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瞥见在座的各位好友,一个个都不赞同自己,赵母索性冷哼一声,高声反驳道:
“你们一个个的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戏子,你们还不懂么?身子有几个干净的!便是戏曲大家也没用,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在座的各位夫人,眼见赵母非但不听劝,还越说越离谱,她们集体蹙了眉。
她们可不想平白无故得罪木邵衡,于是乎,一个个全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告辞:“呃,想起来了,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没做,我先撤了。”
就这样,那些官夫人全都起身要走。
岂料,正在这时,“哐当”一声!
包厢门被一脚踹开!
唬了众人一跳,她们齐齐望去,惊见蝶衣一身浅紫色长裙,冷着脸站在包厢门口,目光如鹰隼射了过来。
吓得那些官夫人战战兢兢,集体跪地请安:“拜见郡主。”
廉郡王妃是郡王妃,倒是不必给一个郡主请安,但她坐在椅子里也是一脸的尴尬,恨不得化成一缕烟凭空消失了才好。
这些人里,唯有赵母还一脸的淡定,她可是当今皇上的师母,怕什么?
不料,蝶衣是个性子硬气的。
蝶衣本就通身的气派,如今盛怒中,气势更盛!她冷笑着走上前,一步一步逼近赵母。
这一刻,宛若杀神临世。
赵母莫名的心中一慌,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后腰抵住高几退无可退。
这时,蝶衣站定在赵母面前,冷眼盯着她,抬手就给了赵母三记响亮的耳光!
“啪!”
“啪!”
“啪!”
把赵母脸都打歪了!
“你?你一个小辈竟敢掌掴当今皇上的师母?”赵母僵愣了好一会,才摆正脸庞,气呼呼地高声喝道。
蝶衣能怕她?
笑话!
只见蝶衣冷漠地盯着赵母,一字一句道:“刚才的三巴掌,是作为戏曲大家蝶衣回敬你的。”
说罢,反手又“啪啪啪”给了赵母三巴掌。
“这三巴掌,是作为西南木府的郡主,赏给你的。”
“赵夫人,捏造事实,肆意诽谤他人,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你莫非不知?”
蝶衣盛气凌人地瞪着赵母。
赵母连着被扇了六巴掌,整张脸霎时肿了起来,火辣辣地疼。
但她更难受的,是当着一众好友的面,被一个戏子给打了,颜面掉了一地。而她……还不敢还手!
正在这时,包厢门口又闪进一道身影——镇边王妃傅玉舒,她身后还跟着数名侍卫!
傅玉舒一现身,那些一直跪在地上请安、还未曾起身的官夫人们,直接磕了一个头,高呼:“臣妇拜见镇边王妃。”
这次,一直坐在椅子里的廉郡王妃,也不得不站起身来,屈膝请安道:“妾身见过镇边王妃。”
“王妃”本就比“郡王妃”品阶高。
何况木邵衡不是普通的藩王,是权势滔天、大权在握的藩王,所以傅玉舒的地位远在廉郡王妃之上。
傅玉舒淡淡瞥了廉郡王妃一眼。
此刻,她已经知道廉郡王妃的女儿与赵书源定亲之事。
赵书源与别家定亲,傅玉舒不恼。但恼火的是,自家正与赵书源相看时,廉郡王妃强插一脚,这便是……人品问题了。
因此,傅玉舒很不待见廉郡王妃,冷淡地说了一声:“免礼。”便不再搭理她。
傅玉舒径直落座,也不给其余人赐座,廉郡王妃和其余官夫人全部站着,傅玉舒成了包厢里唯一坐着的人。
作为蝶衣的嫂子,傅玉舒自然是要给小姑子做主的。
此刻的她彻底收起平日里温婉的模样。淡扫一眼赵母,端出王妃的气势,不疾不徐地冷笑道:
“赵夫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肆意诽谤、侮辱当朝郡主?谁给你的狗胆?”
“还不给郡主跪下,磕头认错?”
跪下?
磕头认错?
让她一个皇帝的师母给一个戏子磕头认错?
赵母惊了,这简直是扒下她的脸皮,狠命往地上踩啊!
赵母摇着头,哪里肯?
可这事儿由不得她,她不肯,自有王府侍卫上前扣住她肩膀,一脚踹她腿弯逼她跪在地上。
再抓住她头发,往地上死劲磕去!
“砰砰砰”三声响,赵母对着蝶衣直接磕了三个响头!
“你们放肆,本夫人可是当今皇上的师母,你们敢如此侮辱我,就是侮辱当今圣上……”
赵母不服气,一边磕头一边高声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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