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邵衡稍稍收拾好心情,大步迈进堂屋,一屁股落座主位,尽量缓和语气道:“母妃,您叫儿子过来何事?”
何事?
哼!
老太君气哼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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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何事?我一直在强调的,把蝶衣嫁给笑儿。笑儿这病,搞不好会一命呜呼,有蝶衣时时刻刻管着他,我才能放心。”
果然又是这事,木邵衡冷脸道:“蝶衣今日已经定亲了,和傅家三爷庚帖已换,只待半年后成亲。”
不料,老太君却大嗓门道:“定亲了又如何?就是成亲了都得给我和离!”
木邵衡:???
老太君这是疯魔了吗?
简直不可理喻。
木邵衡烦不胜烦,已经没耐心给老太君讲什么大道理了,直接怼道:
“母妃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儿子是一家之主,蝶衣就永远不可能改嫁沈奕笑那样的烂人。”
“母妃若没旁的事,恕儿子先行告退。”
说罢,木邵衡起身行了个告退礼,转身就要走。
这时,老太君一拍桌子,歇斯底里地吼道:
“一家之主?呵呵!”
“木邵衡,你可知,只要本太君乐意,就能立马撸了你一家之主的身份,把你驱逐出木家!”
撸了一家之主的身份?
驱逐出木家?
大丫鬟香橘一脸的震惊。
屋里和走廊上伺候的丫鬟婆子们,也纷纷惊呆了。
木邵衡也不例外,他当即转过身来,一脸惊诧地盯住老太君:“母妃,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太君吼完后,才后知后觉……屋里屋外全是丫鬟婆子,还没来得及清场呢。
很显然,此时此刻不适合用秘密威逼木邵衡就范。
“出去,出去,你们全都给我滚到院子外头去,谁都不许偷听!”
老太君直接将大丫鬟香橘,和一众小丫鬟、婆子、小厮们尽数赶了出去。
待屋里屋外全部空空荡荡,只剩下老太君和木邵衡两人时,木邵衡沉着脸重新落座道:“母妃有话直说。”
老太君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涉及的秘密实在过大。
若只用那个秘密换取“蝶衣改嫁”,是不是亏了点?
对,得加重砝码,让他把傅玉舒也一并给休了。
同时,还得勒令他恢复自己在木府的女主人地位,当上真正的王太后……
老太君一个接一个地盘算时,傅玉舒身边的一个小丫鬟,突然火急火燎地闯进院子里,急匆匆地嚷道:
“王爷,不好了,王妃她突然晕倒了。”
一听舒儿出事了,木邵衡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当即丢下老太君,以十万火急的速度冲了出去。
老太君:???
“喂,喂,木邵衡,你回来啊,你回来啊!”
“我即将说出来的秘密,可是关于你的惊天大秘密啊,比十个昏倒的傅玉舒都价值大啊!”
可无论她如何呼喊,木邵衡都头也不回地疾奔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院墙外。
很显然,在木邵衡眼底,舒儿更重要。
再次输给傅玉舒的老太君,气得将桌子上的杯盏统统砸了,边砸边骂道:“木邵衡,有种你就别回来求我!”
求她?
嗯,自以为是的老太君认定,她这里有惊天大秘密,但凡木邵衡是正常人,就绝对急于知晓究竟是什么秘密,自然很快会回来求她告知。
哪曾想,等啊等啊,等啊等啊。
从下午等到了黄昏,又从黄昏等到了夜里,也没见到木邵衡折返回来的身影。
甚至,次日,次次日,一连三天过去了,也没见木邵衡回来。
老太君就像一个被彻底遗弃的废物,木邵衡压根不屑一顾啊。
气得老太君抓起什么就砸什么,将身边能够得着的物什全给“噼里啪啦”砸烂了。
此乃后话。
~
回到当前。
话说,傅玉舒满脸好气色地起床后,见外头又飘起了细雪,便笑着邀请妹妹道:
“筝儿,咱们往红梅林踏雪寻梅去。”
傅玉筝见姐姐气色很好,也没多想,便系上斗篷和姐姐并肩走出院子。
不料,傅玉舒才在雪地里漫步了两刻钟,又露出些许疲态来,跟午睡之前那会子的“疲累”如出一辙。
一个不慎,踩中了一个小石子,傅玉舒就身子一歪,整个人像只骤然失去翅膀的蝴蝶扑倒在了地上。
“姐姐——姐姐——”
傅玉筝吓坏了,急忙蹲下身子一把搂住姐姐,却见姐姐已然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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