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昭阳跑了出来,司徒渊的话昭阳就跟没听见似的,匆匆往外走。
昭阳这是怎么回事?全然不顾礼数了?他这个兄长叫她她都不搭理?司徒渊刚出外面回来,不知府中发生何事。
司徒渊望着昭阳远去的背影,摇头轻叹,真希望昭阳一直是这个率真随性之人。
“昭阳今日是身子不适吗?为何见到本王都不理本王?”
司徒渊走进苏清晚的寝室内,只见苏清晚听到他的声音,也悄悄地擦眼泪。
“你哭了?”
司徒渊把头凑到苏清晚的眼前,苏清晚快速地别过脸,“哪有?只是眼睛不适。”
“可是你同昭阳吵架了?”
若非不是吵架,为何两人都红了眼眶?司徒渊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
“没有的事!我和公主好着呢!”
此事本就是与昭阳无关,但一时半会的,苏济宁要去常州,以及她安排苏济元和苏清月跟随着去。
苏济元的去处这本是她的这个当姐姐的事,如今她却把这事推到苏济宁的身上。苏济宁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啊,自小也是养尊处优,如今却让他肩负照顾自己庶弟的重担。
“你为何眉头皱成这般?可是遇上棘手的事?”
昨日皇帝忽然召见,还彻夜未归,定是出了大事,不然司徒渊的眉头不会皱成这样,抚都抚不平。
“万事往好的方面想,想开些,莫要忧心忡忡。”
鬼使神差的,苏清晚用自己的指腹轻轻地划过司徒渊的眉头,想替他抚平心中的忧愁。
四目相对,苏清晚自知自己失礼了,但手却忘了收回来。
“手有点凉。”
司徒渊不合时宜地说了这么一句不解风情的话。
苏清晚尴尬地把自己的手收回来,“抱歉,失礼了。”
苏清晚也在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一番,恨不得把自己刚刚碰司徒渊眉头的手剁了,告诉司徒渊,她才不会干这种没脑子的事,是他看错了!
“我只是想说,天寒地冻的,你身上的伤刚好,注意保暖。”
说着,司徒渊把苏清晚的手握在手里来回搓,还放在唇边,呼气,温暖苏清晚的手。
苏清晚红了眼眶,她别过脸,不让司徒渊看到,“暖和多了,不劳烦王爷了。”
说着,便想把手抽出来。可司徒渊的大手包裹着紧紧的,不肯放开。
“苏清晚,日后就我们俩一起相伴了。”
不知为何,从司徒渊的话,苏清晚听出了浓郁的伤感。从此以后,只有他们相伴在彼此身边。而那些至亲,一个一个离他们远去。不管是他们亲手推开的,还是逼不得已离开的,都不是他们愿意面对的离别。
“可是发生了何事?还是你有何打算?”
虽然苏清晚知道,有些事早晚会来,可如今明面上还是风平浪静的,司徒渊如今这番话,总不会平白无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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