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摇了摇头,司徒渊受什么刺激了?
“脱了!”
突然,司徒渊语气强硬,命令到苏清晚。
这话跳脱得太大了,苏清晚紧紧地捂着自己胸口的衣物,司徒渊这是怂人解酒胆吗?也不该啊!昨晚喝多了,现在酒也该醒了!
苏清晚真后悔没把那碗醒酒汤让司徒渊喝下!
在打开司徒渊书房的门时,她就看到了司徒渊和鸢尾面前倒下的酒杯和酒壶,以及那些剩下的菜,便知刘全让送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风寒药,而是醒酒汤!
亏得她一晚上没睡,就担心他染了风寒病倒!谁知他居然和鸢尾举杯邀明月!
“脱什么脱!别以为你喝了酒就可以发酒疯了!”
一想到司徒渊和鸢尾饮酒作乐,苏清晚就来气!刚刚说过的话又忘了!
还说什么相信司徒渊和鸢尾清白的,清白到哪里去?喝了几杯马尿,自己干了啥事都不记得了,还让别人相信他们清白,谁信?他自己信吗?
如果司徒渊知道苏清晚此时此刻的想法,他一定会看着苏清晚的眼睛,非常笃定地对苏清晚说,他信,他信自己是清清白白的。
他倒下的时候鸢尾还在喝,而且他们俩位置都没有挪过一点。-幸亏,旁边有炭火,不然就这么一个晚上,他和鸢尾不得冻死吗?
这些个当值的奴才也真是的,没听到声响了,也不知道进来看看,把他和鸢尾扶回各自的院子歇息!
要是这些个奴才机灵点,也不至于出现今天这个局面!害得他又被苏清晚误会!得闲了,得让刘全好好调教调教这些个奴才才行!
“我没发酒疯啊!我酒醒了,你闻闻,我身上的酒气都散去了。”
司徒渊拉扯着自己胸口的衣物怼到苏清晚脸上让她闻闻。
“哎呦!你这人害不害臊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苏清晚推他,奈何力气太小,司徒渊纹丝不动。
“有什么好害臊的?你我夫妻,这是情趣,你应该学着慢慢适应。”
司徒渊轻叹,他的小娇妻怎么就如此不解风情呢?
他父皇的风流韵事,他小时候也见识过。记忆中,周皇贵妃每次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到他母妃惠妃娘娘殿中请皇帝去她那过夜。
皇帝也不是每次都被周皇贵妃请过去,但有时也会去。那些宫女在私下都骂周皇贵妃狐媚子的,为了得到皇帝的宠幸,脸都不要了。
母妃却说,那是周皇贵妃的本事,她凭自己的本事邀宠,没什么不妥的。
为何那些女子都上赶着向自己的夫婿邀宠,而苏清晚嫁入他渊王府半年有余了,却从来都不会主动一次呢?
苏清晚甚至不把渊王妃的位置看在眼里,难道女子求夫婿恩宠,不就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荣华富贵?
苏清晚居然把这些看得如此淡,她在意的,到底是何物呢?
“我不同你说了,我困了,我要歇息,你快些出去!”
苏清晚虽已嫁于司徒渊为妻,但还未行夫妻之事,她依旧是黄花大闺女,说这些轻浮之话,自然是羞得面红耳赤的。
“先别急着睡,先把外衣脱了。”
司徒渊再次提及此事,苏清晚更是脸红得滴血。
“我…我来月事了,不方便,王爷还是请回吧!”
苏清晚以为司徒渊欲行夫妻之事,拿月事来搪塞司徒渊。
“月事?”
司徒渊一脸疑惑,他一个男的,月事,葵水这样的词,他是真不懂!
“就是…就是…女子每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
再羞,苏清晚也硬着头皮同司徒渊解释。
司徒渊恍然大悟,“难怪昭阳每月总有几日奇奇怪怪的,原来是来月事了!”
听了司徒渊的话,苏清晚好想让秋冬去膳房拿块豆腐撞死算了!这男的,怎么什么都不懂呢?还指望他体贴?估计是指望不上了!
“不过,这和你脱外衫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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