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同庆,阖家团圆的日子,他家竟要面对生离死别!
呜呼哀哉!
呜呼哀哉!
“傅太医,醒醒!吓傻了吧?抱歉,本王手滑了!”
痛感迟迟未有,只闻司徒淮的声音响起,傅太医缓缓睁开眼睛,双手在自己的脸上胡乱地摸了一通,没有沾上一点血,所以,司徒渊的刀没有要了他的命?
若真要了他的命,他还能在好好地站在这吗?
“傅太医,这次幸亏本王七弟眼疾手快,把他把玩的匕首移开了,不然,你的小命就留在这了!你得好好谢谢渊王!当然了,你最好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本王,否则本王不知下次还会不会手滑?也不知渊王那刀会不会谨慎放好?”
总之,傅太医不老实交代,那不好意思,治病咱们不在行,但治嘴咱们有的是法子治傅太医!
“嗯,五皇兄说得对,本王的刀许久未见过血了,本王不介意给傅太医放点血的!”
好一个狼狈为奸!不,好一个兄弟同心,齐力断金!
“我说!我说!二位王爷饶命!”
老天爷啊!可怜可怜他一大把年纪吧!老了老了,还被这两个毛头小子戏弄,他的老命也是命啊!
“这就对了!傅太医早就该如此了,本王已经算给你面子了,把你的那些同僚赶出去,让你不至于在他们面前丢脸。”
司徒淮伸手想去扶傅太医,经历过一次,傅太医怕极了,连连摆手,“不…不…王爷,老臣自己来即可。”
“那不如本王来扶傅太医如何呢?”
司徒渊勾唇冷笑,这老头,不好好说事,还要求诸多!
“不劳烦王爷,老臣自己来!”
说着,傅太医一骨碌,自己从地上自己爬起来。
这两位素日里虽说清冷,疏远,但也不曾表现得如此心狠手辣。如今司徒渊和司徒淮就像两位活阎王,轻而易举就能要了他的老命!
比皇帝都狠!
“这下,傅太医可还记起本王的王妃是因何躺在这的?”
司徒渊已经漫不经心地擦自己的匕首,擦得亮闪闪了,还在不停地擦。
看得傅太医惊心动魄,怎还敢隐瞒?立马把自己知道的抖了出来。
“记得,记得!老臣记起来了!”
再不记起来,老命都要丢在这了!
“七弟,把刀收起来,若旁人知晓了,还以为咱们哥俩威胁傅太医!再说了,傅太医向来胆小,怕死,你莫要吓坏傅太医了!”
司徒淮就爱装老好人!
“行,给五哥你面子!”
说着司徒渊就把刀收了起来,“不过,傅太医,该说的你理应知道,所以麻烦你把该说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若有隐瞒,本王的刀哪怕是收了但还是会出剑鞘!”
傅太医抹额,“岂敢,岂敢!”
“那你倒是说啊!磨磨蹭蹭作甚!”
司徒淮一脚踹到傅太医身上,可怜傅太医一把年纪了,哪受得了司徒淮这么一踹,又直接摔了个狗趴屎。
“哎呦…哎呦…”
傅太医痛得直叫,造孽了,上辈子一定是造孽了,这辈子做牛做马,伺候着司徒家!
“皇兄,你也是的,傅太医一把年纪了,你怎么还对他如此粗鲁?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医治苏清晚和皇嫂?”
说着,司徒渊亲自把傅太医扶起来。司徒淮不屑地看了司徒渊一眼,说得好像刚刚拿刀吓唬傅太医的人不知是他司徒渊似的!
“傅太医若是再嘴硬些,本王就是不是踹他这么简单了!傅太医,你最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同本王说清楚,否则,本王要了你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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