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忍不住多看了成叙一眼,是啊,他是王,他就该无所不知。他就该为自己身上的责任而活。
皇室中人,谁能肆意妄为的活着?每个人身上都有肩负着守护百姓的重责。
“原来,你成日不着调的性子是装出来的!成叙啊成叙,你接近我,打底打什么主意!”
成叙终日以泼皮无赖的面目接近她,昭阳都快忘了这可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虎啊!
“我能打什么主意?就是想把你娶回大蒙。”
嬉皮笑脸的他也是真实的他,他只对昭阳这样。
“成叙,你要再说这样的话,日后你别来渊王府找本公主了!”
昭阳蹙眉,成叙这人怎么这样呢?动不动就把娶她挂在嘴边!要知道,和亲之事非同小可,岂是他,一个大蒙国的皇子能擅自决定的?
再说了,嘉禾可是钟意于他,这样一来,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
“怎么?公主是不同意和亲之事?”
成叙也知,让一个女子远嫁异国他乡是一件挺残忍的事情,所以他才想和昭阳培养感情,让她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但听到昭阳这态度,成叙心中还是不好受。
“和亲之事关系两国邦交,公主为了两国百姓安居乐业,更应该牺牲自我。”
昭阳不愿,可他心悦于昭阳,这和亲对象必须得是昭阳!
“晋安国不是只有我一位公主!”
昭阳着急了,想为自己辩解,她不是这个意思,她可以为百姓安居乐业做出牺牲,她可以去大蒙国,但前提是嘉禾不愿意去。
“那公主的意思是,这事不该轮到你头上?和亲人选咱们两国可是还未定好,公主此举,是不是说明不愿同我大蒙国和亲!”
如今,不管是何人,只要持反对意见,就是不愿意对两国交好,哪怕,仅仅只是自私地为了自己,也会上升到国与国之间。
“皇子可有和嘉禾公主相处过,或许嘉禾公主比本公主更适合你呢?”
嘉禾比她年长,和成叙更般配。
“皇子,你可能还不知本公主还未及笄。”
“成叙知道,但成叙可以等!”
两情若长久,岂在朝朝暮暮?不就是一年吗?成叙等就是了!往后,他们还有一辈子,何须急在一时呢?
“你…你泼皮无赖,本公主不同你说了,本公主要回去!”
成叙的那一句“可以等”,昭阳说不动容是假的,这让昭阳脸红。
昭阳说不过成叙,就嚷嚷着回去。再听成叙瞎扯下去,恐怕有更多羞于启齿的话从成叙嘴里蹦出来,更是让昭阳听不下去!
“别啊,公主!来都来了,成叙捕鱼给你瞧瞧!”
冬日里捕鱼,那可是他们大蒙儿郎的看家本领!怎么也得在昭阳面前秀一把!
与其说是看家本领,不如说是饥寒交迫之下不得已用来裹腹的伎俩。不然谁大冬天不在家里好好烤火,来这冰天雪地中捕鱼呢?
“不可!你把衣裳给了我,你这衣着单薄,会冻坏的!”
成叙身上御寒的裘衣给了她,他身上就剩单薄的长衫了,这样的天气,再去雪地走一遭,肯定会冻坏的!
这成叙冻病了,又该赖在她身上了,到时候还不知怎么折腾她呢!
她不是在关心成叙,她只是不想惹麻烦!昭阳这样同自己说。
“公主这是在关心成叙,成叙知道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叙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什么,他就说什么!
“皇子想多了,本公主才没有呢!”
就算有,昭阳也不会说承认的!
“公主,你就是嘴硬,成叙知道的!你不承认,成叙就当是了!”
“没有!”
“你有!”
…
寒风咆哮,车马内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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