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张苑书的底牌,从前能拿捏司徒淮,眼下司徒渊都知道了,司徒渊他都不恐惧,他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尚书和一个庶女吗?
“是吗?你真以为那个东西能威胁得到本王吗?你可知你们手上的东西司徒渊那也有一份?”
既然张苑琴如此得意,那他不介意把张苑琴的优越感戳破,且看她还得意什么!
“怎会?这东西只有我和爹爹有,我与爹爹都有妥善保管,怎会落到他人手中?”
张苑琴是不愿意相信的,但司徒淮没必要拿这种事来哄骗她的。
“本王也想问问你这东西怎会落到渊王手中,可是你还是你爹和渊王勾结了?你们最好的没有!本王最讨厌两面三刀的人,到时,别怪本王不客气!”
若司徒渊手上的东西是从张家父女俩手中流出来的,那就不怪他不客气了!
“王爷,妾真的是冤枉的!”
她和司徒淮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她怎么可能自寻死路呢?
“冤枉?你倒是给本王一个解释,本王怎么冤枉你了?那原件在你爹那,在你这的就是抄誉品。”
这种东西,司徒淮敢肯定不会有,他是傻子才会留这些把柄让人拿捏!就算他真有,他也一定第一时间销毁,绝不会外漏给外人!
把自己的性命交到别人手上这样的蠢事,司徒淮怎会干呢?
“我的有收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被旁人发现的!王爷若是不信,妾可以拿出来给您看的!”
张苑琴比谁都不愿意司徒淮出事,她的一生自嫁入淮王府那一刻起,她的命运就和眼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拴在一起。司徒淮一朝权倾朝野,她张苑琴便一生荣华富贵。司徒淮若一朝落魄,她张苑琴便命贱如草。
张苑琴在张府庶女的生活并不好过,若不是张苑书自己犯浑作践自己,若不是她爹张尚书急于求成,嫁入淮王府这等好事是不会轮到她这个庶女的头上的。
听闻苏府的那几个庶女都成了王妃,张苑书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但她也不敢奢望这种事落到她的头上。
张苑琴只希望她那贪图权力的爹给她指一门门当户对的人家当个正头娘子,她不想像她娘那样一辈子伏小做低,伺候正头娘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还好如今张尚书让她嫁人了淮王府,虽还是做小,却比外头府里的夫人地位都高,这就足以让她高傲一辈子了。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她爹还许了她淮王妃的头衔。
她爹说了,只要她多忍耐些时日,淮王就会扶她上位,当淮王妃。这对她来说真是天大的福分。
只是,进淮王府的时间越久,她心中的欲望越大,她已经按捺不住了,她不想慢慢的等着把佟湘玉熬死,她迫不及待地想取而代之!
于是,就有了张苑琴教唆郡主乳母偷吃肘子的事,更是让贼人得了可乘之机,直接把郡主给毒死了!
只是,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他们都能下得了手?
张苑琴让自己的贴身婢女去拿自己存放抄誉的副本的盒子拿过来,待婢女当着张苑琴和司徒淮的面打开盒子时,里面空空如也,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盒子好好的。
“东西呢?”
司徒淮暴怒如雷,他用力的抓着张苑琴的手,质问道。司徒淮是真没有想到,他千防万防就是没有防到张苑琴这蠢货自寻死路!
她自寻死路不打紧,偏偏还拉着他一同去死,他怎么就同意了张尚书那个老东西纳张苑琴这催命鬼为妃呢?
不仅威胁了自己性命还害了自己的女儿,悔不当初啊!
佟湘玉总问他有没有为女儿的死痛心过,怎会没有呢?那也是他的骨血,他的孩子。他忘不了,他把女儿抱在怀里那柔软的触感。
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他感觉这个让他糟心的世界还有片刻安宁,还有一块净土。
如今,就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的世界中唯一的快乐源泉都被毁掉了!他怎能不恨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明明放在这里的?”
张苑琴惊慌失措,忘了手上被司徒淮抓的痛。这盒子里的东西丢了,意味着什么张苑琴再蠢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此刻,张苑琴才意识到司徒淮破天荒的来她这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司徒淮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兴师问罪,如此说来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这会的张苑琴似乎也没有这么傻,还能想到事情还未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王爷,那信可是在渊王手上?想必是我这屋里有渊王的人,请求王爷彻查此事。”
既然有内贼,那就必须揪出来,张苑琴屋内可不留一心伺二主的狗奴才!
“张苑琴啊张苑琴,如今你倒会”推卸责任了?你觉得本王怎就不会怀疑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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