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楠笑而不语,司徒景说的这些话,司徒楠早就习惯了,这些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早晚有一天,他司徒楠会把司徒景踩到脚下,让司徒景在他面前跪地求饶,只需想想那样的画面,司徒楠的心情就无比舒畅!
“景王殿下,您这是来上早朝的呢?还是太无聊,想特意找个人聊聊天呢?”
成静看不下去了,这司徒景真聒噪!大清早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真是让人心烦的!
司徒景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才有这么多时间,说这么多废话!
“自然是来上早朝的!本王这是关心朝政,关心百姓,公主,本王素日里也如今日这般早早来上早朝!”
司徒景挺直了腰板,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要自己足够自信,那旁人就没理由不相信!
司徒景就是秉着这样态度,厚着脸皮,过了这么多年!
但凡他脸皮薄那么一点,估计心态早崩了!
“公主殿下,下早朝之后本王带你去用早膳,带你出去玩可好?”
司徒景这色迷心窍的混蛋玩意!但凡见到有点姿色的姑娘,他就走不动路,那眼睛都恨不得贴在那姑娘身上!
就他那色眯眯的眼神,若换成在外面,成静一刻也忍不了,绝对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
可这是晋安国,晋安国的政殿,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得给晋安国的皇帝一点脸面。
“景王殿下,您最好不要再说了,不然本公主会忍不住对你大打出手!”
虽然成静在心里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忍住不去打司徒景,但嘴上还是实诚地说出自己的心里想法。
这是提醒!是警告!
若是司徒景还这么不要脸,那抱歉,忍不了了!
“公主,你打吧,打是亲骂是爱,本王求之不得!”
司徒景贱兮兮,还不老实地上手去抓成静的手,
“你做什么?”
成静一脚把外强中干的司徒景踹倒在地,成静虽大大咧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可以对她动手动脚的!
“你…你个外邦公主居然敢在我晋安国放肆!居然踹本王!来人,把这外邦公主拉出去,砍了!”
这可是政殿啊!成静居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踹他!他的脸都丢尽了!
司徒景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了?成静这是挑战他的底线!别以为长了几分姿色就可以对他这个王爷为所欲为了!
这么多人围观着,司徒景不给自己找回点面子,他以后怎么在皇城混?他以后还要当皇帝呢!这怎么能给人留下笑柄呢?
必须给自己找回点脸面!
“本王看谁敢!”
司徒楠挡在了成静面前!今日真是不宜出门!早知道他就该看黄历,不急着把事办好!这样就不会遇到这样臭不要脸的司徒景,更不会和他正面起冲突!
果然,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不是,司徒楠你什么意思?你一个病秧子来护着外邦的公主?你喜欢她吗?你护得住她吗?”
司徒景眼里尽是嘲讽,他在嘲讽司徒楠的不自量力,嘲讽司徒楠敢跟他抢人!
果然,这样年司徒楠活得太惬意了,惬意到,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四皇兄是何意?砍了大蒙国的公主,四皇兄是想两国开战吗?”
两国开战都不斩使臣,何况成静这公主的身份。司徒景这是目中无人惯了,谁让他吃瘪他就让谁死!
“若本王没记错,和大蒙国相守的军队,可是你司徒楠的舅父,并非本王的舅父!打败仗,死的是你舅父,与本王何干?”
是司徒楠的舅父陈寿,也就是当初的萧家军。
司徒景以为,只要他舅父赵崇明的军队无损,那他司徒景的地位就撼动不了!
“放肆!老四,跪下!”
皇帝来了,一踏进门就听到了司徒景,他这个没脑子的儿子在那高声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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