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想见到你,你给本王滚,滚回你的院子!”
自知理亏的司徒昊,不敢再与朱氏争辩,让朱氏退下。
朱氏也不逞一时之快,毕竟这以后谁知道还会不会还在同一屋檐下呢?
若是皇帝不同意他们一别两宽,那他们还在四目相对。眼下,还是不能做事太过,给日后留一线,免去日后的尴尬。
朱氏离开了廖侧妃的院子,司徒昊才询问众人廖侧妃一事。
廖侧妃的侍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今日侧妃饮食起居和往日一样,都用银针试探过方用膳,并无异样。”
没摔没磕的,吃的也没问题,怎就好端端地腹痛?
“近日侧妃可有说有何不适?”
凡事总会有先兆,不可能就这么突然说滑胎就滑胎的。
“并无听闻侧妃说有不适。”
身为奴婢,主子的事,她们看得比自己的事还重。毕竟主子稍有差池,就会要了她们的命。
然而侍女一直伺候在廖侧妃身边,确实是未见闻廖侧妃说有何不适的。
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身为奴婢的她们更是无辜。
里面的人一盘接着一盘血水端出来,饶是身为男子也在军营历练过的司徒昊也看得触目惊心,心中“突突”地跳动,这廖侧妃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侧妃如何了?”
司徒昊拉住从里面端血水走出来的嬷嬷。廖侧妃是司徒昊与朱氏成婚后在相国寺遇见的。
与朱氏成婚一年有余,朱氏肚子没有一点动静,贤妃就急了,让司徒昊陪着朱氏到相国寺烧香拜佛,让朱氏早日为他诞下子嗣。
司徒昊明知朱氏的肚子为何久久未有动静,但他为了隐藏自己不碰朱氏的真相,按贤妃的要求陪朱氏去相国寺烧香。只是,马车到了相国寺山脚下,司徒昊便和朱氏分道扬镳了,说让朱氏自己去便可。他难得出来一趟,到附近的山间打猎。
正巧路上遇到了同来相国寺烧香拜佛廖侧妃。廖侧妃的马车受惊失控了,是司徒昊替她拦下了狂奔的马,救下了她的命。
“公子今日救了小女子的命,小女子感激不尽。”
当时还是小姑娘的廖侧妃向司徒昊欠了欠身子。女子本就柔弱,加之刚刚受了惊吓,惊魂未定,小姑娘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让司徒昊心疼不已。
朱氏向来不善言辞,更不会让司徒昊心生怜惜,眼前的女子和朱氏完全不同,让司徒昊心生保护欲。
“姑娘就一句感激不尽就当还了在下的救命之恩了吗?”
不如以身相许。
这样轻浮的话,司徒昊本想说出来的,但转头一想,这样会不会吓坏了人家小姑娘?还是不要说了。
“小女子,无以为报,公子日后有用得上小女子的地方,尽管吩咐,小女子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姑娘红着脸娇羞地说道。
面若桃花,说的就是眼前这女子的模样吧,司徒昊心想。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公子若不嫌弃,老妇就做主,把老妇这姑娘许给公子。不知公子可有婚配?”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同廖侧妃一起的还有她的母亲。
“我等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在这皇城中也有几家商铺,城中的廖氏古玩便是老妇家中产业之一,不知公子可看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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