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莫要说了,昭阳又不是小孩,会有分寸的!”
昭阳不耐烦地说道。道理都懂,但做与不做又是另外一说了。
“这些事等孙医士来了,就交给他了,我今日有些累,回屋歇息了。”
不是累了,是无可奈何地妥协了。
昭阳走了,孙医士来了,查验过皇后的首饰并无问题,嘉禾送的香还是无忧香。
“王爷,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些东西?”
孙医士拿着无忧香,一时无了主意。这种东西,留着便是祸害人。丢了吧,司徒渊应是不舍。
司徒渊自然不舍,这些东西,日后便会成为证据,呈上朝堂之上。
“你且留着,日后有机会用得上,本王再向你取。”
毒药也是药,交给医士报保管最为稳妥。
“如此,老臣就带走了。”
正好他借机研究研究,这西域的医术太高明了!比如,皇帝的不治之症,还有这香…
孙医士实在是想知道里面的奥秘!
皇后送来的东西没有蹊跷,这点司徒渊多多少少能想到。
毕竟有的是人要动手,她坐收渔翁之利即可,何必还要弄脏自己的手呢?
现在司徒渊该担忧的是昭阳不日便要去和亲了,若昭阳还好好的,恐怕嘉禾不会罢休,还会对昭阳下手。
该如何应付?这是司徒渊该苦恼的!
…
“皇兄,你怎么回事?朱氏都跑到渊王府了,你也不管管!”
嘉禾从昭阳那离开之后没有直接回宫,而是绕道去了昊王府。
司徒昊正苦恼着找不着朱氏,嘉禾竟上门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了。
“朱氏在渊王府?你可瞧真了?”
朱氏出现在渊王府,司徒昊也不敢相信。毕竟他们昊王府与渊王府交往不算深,朱氏没理由去渊王府。
“自然是真的!她还同本公主说上话了呢!皇兄,朱氏那贱人她对本公主出言不逊,你把她休了!”
嘉禾果然把这话同司徒昊说了!仗着司徒昊对她的宠爱,以自己的性子行事,完全不顾朱氏这些年的对她的尊敬。
看来,有些人就是无情无义!
“这…”
司徒昊有些为难,虽说昨夜他也嚷嚷着要休了朱氏,但今日冷静下来想了一下,朱氏还真休不得!
说她犯七出之条吧,她真是有,但条条有无可奈何的初衷。
自他与朱氏成婚以来,他几乎从来不在朱氏院里过夜,诚如朱氏所说,她若真怀上,那她才罪该万死!
他也问了下人,廖婉蓉滑胎一事确与朱氏无关。
这一桩桩,一件件,皆是他司徒昊误会朱氏,他不占理,怎能提出休妻呢?
“皇兄,你怎么回事?你是不疼爱嘉禾了吗?休一个朱氏你都不愿意,你还日日嚷嚷着说你最疼爱嘉禾,这疼爱去哪了?”
嘉禾看司徒昊支支吾吾的,就知他是下不了决心去休弃朱氏。一个女人而已,为何不能说休弃就休弃?
同为女人,嘉禾不懂休弃一个女人会对这个女人有何影响,又或者说,嘉禾知晓有何影响,她就是故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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