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我们走!”
唐玉瑶一步步越过了人群,离开了这喧闹的街市。
有些人,终究是不能在一起的,再见,那些年少的时光。再见,曾经心动过的人。
…
“人都走了,你还站在这作甚?”
是霍山河,他目睹了这场闹剧的全程。霍山河并非是个爱看热闹的人,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有些相似。
一样的,爱而不得。
李国柱抬眸看了一眼,并非相识之人,便不搭理霍山河。
“怎的?你以为一直站在这,她就会回心转意了吗?莫要天真了!若你无能帮到她,那于她而言,你只是累赘!”
帮不了她,保护不了自己,对谁来说都是一种负担。
所以,鸢尾不肯认霍山河,唐玉瑶不肯认李国柱。
“只有把自己变得强大,才能帮到她!”
就算无法强大到护她周全,至少能护自己周全。
“你谁啊?凭什么同我说这样的话?你怎知她想要什么?你又是她的谁啊?不懂就不要乱说!我与玉瑶青梅竹马,她本该是我妻!”
李国柱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对着霍山河吼着。
她本该是我妻!
是不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吗?
是,若没有萧家的变故,唐玉瑶和李国柱会成婚,会好好过日子。可世事难料,萧家飞来横祸,一切皆为泡沫。
青梅竹马又如何?她本该是他妻又如何?那些死去生命,又该如何安置?
“是,她也本该是我妻!”
霍山河低头喃喃自语,鸢尾本也该是他妻,可又如何呢?如今还不是相见不相识?
可是,鸢尾还活着,他还能看到她,陪着她,霍山河也知足了。
…
“哟,这不是唐夫人吗?怎的?去了一趟渊王府怎跟霜打的茄子,蔫蔫的?也是,瞧瞧公主那嫁妆,十里红妆,多气派,是你这种人能有的吗?这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不可能有这样的风光,低贱的贱妾!”
张苑书不知从哪来,遇到了刚回府的唐玉瑶。平日里,跟她抢司徒景,张苑书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今日正好瞧见她唐玉瑶一个人,正好言语上欺辱几句,发泄自己在唐玉瑶那受的气!
“我是身份低贱,一个贩夫走卒的女儿,自然不敢奢望十里红妆送嫁!只是妾不明白,张良娣,堂堂尚书府的嫡出小姐,竟也无十里红妆,真是委屈您了!”
一向柔软,不与旁人起争执的唐玉瑶,竟然三番四次同张苑书言语相争。这也怪不了唐玉瑶,谁让这张苑书一次又一次的撞上唐玉瑶的火药桶呢?
再说,堂堂一个尚书府的小姐,竟如此修养低下,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总有一股臭味!
“你,你竟敢取笑我!”
张苑书气得发抖,但也只敢用手指指着唐玉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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