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山河后悔让霍山河去皇城了。
可是霍山河人在皇城,他们在利阳。就算后悔,就算担忧,他们现在也去不了霍山河身边,霍山河也回不来利阳。
“娘,您打我吧!”
霍山海看着自己的老娘连连叹气,把每日她拿来追赶打他的树枝双手奉上,让他老娘打他。
霍山河走说要走之时,是他同霍山河一起跪在他们的父母面前,央求他们的父母同意霍山河去皇城的。
如今霍山河陷入险境,霍山海觉得自己这个兄长有责任!
老妇人拿起树枝,想要打在霍山海的身上的,只是将要碰到霍山海的衣物之时,老妇人负气地把树枝丢了。
打霍山海有何用?手心手背都是肉!打了霍山海,她这个为人母亲的,不也一样痛吗?
老妇人一脸悲痛地离开,徒留霍山海和树枝在院落里。
霍山海看着地上的树枝,比起打在身上,这样更痛!
…
“你喜欢鸢尾姑娘?”
苏济宁波澜不惊地说道。苏济宁发现霍山河的目光总是在追随鸢尾。哪怕相隔这么远,霍山河看向鸢尾姑娘的眼神,总是那么的柔和。
这样的眼神,苏济宁在他娘亲那看到过。徐姨娘看他爹苏泽就是这样的眼神!
“你一个小屁孩如何看出来的?”
霍山河没有否认,甚至有些窃喜,他的心思被人所知。
霍山河至今未婚,一直是个迷!
有人说,霍先生还未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将就,就这么等着;有人说,霍先生年少时,有过喜欢的人,因为某种不知的原因,不能走到一起,霍先生痴情,就终身不娶。
也有人悄咪咪地说,霍先生乃断袖,不喜女子!
只有很少很少的一些人知道,他们的霍先生有过一段指腹为婚的婚约。奈何,天意弄人,这段本该美好的婚姻,就这么散了,散了!
更没人知晓,他们的霍先生,为了当年的顾姑娘,不顾性命之忧,勇闯皇城!
就因为鸢尾姑娘,霍山河从楠王那转投渊王门下?这也太颠覆苏济宁对霍山河的认知了!
苏济宁很想说一句,霍先生,您太草率了吧?
草率不草率,咱不知道!反正,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
霍山河这人吧,算不上什么英雄好汉,但好歹也在晋安国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头。
就连霍山河都栽在女子的石榴裙下,那天下这些读书人情何以堪?
才子佳人,风流韵事…
这还不知被多少人编织出多少风流故事呢?
只是,一个小屁孩都能看出来的,为何鸢尾看不出来呢?还是她也看出来,只是,视而不见?
“这…”
霍山河这么问,苏济宁不是答不出来,只是羞于启齿。毕竟他也只是个半大的孩子,这些话要从他口中说出来,旁人该如何看他?
“看你也不懂!”
霍山河也没有过多的为难苏济宁,他这个活了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都悟不透情一字,何况,苏济宁这个小鬼头呢!
“济宁是不懂情一事,但也知晓一个的思想是不能被任何人和事左右的!霍先生,如此轻易被旁人动摇,难以让人相信您是否真心相待!”
言下之意,苏济宁就是不相信霍山河会真心实意地去帮司徒渊。
“你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按理说,你更应该站在楠王这边才对!”
虽说,司徒渊和司徒楠都是苏济宁的姐夫,但亲疏有别,苏清月可是他苏济宁一母同胞的姐姐,苏济宁更应该站在司徒楠那边。
但听苏济宁的言语,他似乎更偏向于司徒渊。也是,苏济宁冒着风雪,冒着生命危险来此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他就是站在司徒渊这边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