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淑你真好。”墨天浩拉着杨淑的手,认真道。
杨淑忍不住笑了,打趣他:
“墨天浩,你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啊?”
墨天浩闻言,停下了脚步,转头望杨淑。然后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俯身在杨淑的嘴角落下轻轻浅浅的一个吻。之后又迅速起身,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唯有耳尖红的滴血。
“我还会这个。”
杨淑怔住了,站在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墨天浩刚才这是吻了她?
反应过来的杨淑又羞又恼,这还是光天化日呢。谁说这男人矜持的来着。还好路上没什么人。
“墨天浩。”
“淑淑我错了。”
“你站住。”
……
杨淑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个吻,不含任何邪念,只有无尽的温柔与缱绻。
……
另外一边,王凤说的没错,古视昌今晚去了小莲房里。他白天的时候就对这个女子起了怜惜之心,只是当着王凤的面,他不好表现的太明显。小莲最后走前咬着唇看他的那一眼,古视昌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小莲白天的时候见古视昌不看她一眼,是有些失望的。但回来后仔细想了想,她发现古视昌其实是把她看在了眼里的。所以今晚,她没有打扮,甚至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雪白色里衣,早早的拥被坐在灯下做针线活了。
古视昌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身形单薄的女子坐在昏黄的灯下,神情认真的低头绣着手里的花样。他突然就恍了一下神,很多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女子这般认真和温柔的给他做着衣服。
可那个女子是谁呢?不是王凤,她是扬州瘦马出身,弹琴唱曲,甚至吟诗作画她都会,唯独针线活实在不怎么样,况且自己一向疼她,可从来没有让她做过针线活。
那那女子是谁呢?
古视昌想起来了,那是他的发妻樊莲儿。古视昌记得,那是他们成婚不久,樊莲儿突然说想帮他做一件衣服,他也难得没有拒绝。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温存时刻。后来他认识了王凤,他和樊莲儿之间就再没了那样的气氛。
想到这,古视昌不由失笑,褚小莲和樊莲儿名字里虽都有一个“莲”字,但两人其实一点都不像。褚小莲更加年轻貌美,看着更让人赏心悦目、我见犹怜。但樊莲儿身上大家风范的端庄气度,也不是褚小莲能学的来的。
“受了伤还绣花呢,早些休息吧。”古视昌说着,往屋里走。
小莲一抬头,慌忙起身行礼:“老爷。”
古视昌快走两步止住了她。
“不必行礼了。我来看看你,你的伤好些了吗?”
“奴婢没事了,多谢老爷关心。”小莲眼眶泛红,好像下一刻就能感动的哭出来。
“好了好了,怎么又要哭了呢?你已经是姨娘了,以后也别以奴婢自称了。”古视昌温柔的替小莲擦了擦眼泪,说。
“是。妾身记住了。”小莲小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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