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离开后,福伯小心翼翼的走到左子辰面前,问道:
“关于古夫人的事,家主您信吗?”
之前左子辰和杨淑对峙的时候,福伯一直在场,他也一直提心吊胆的。尤其是说最后那两句话的时候,这两人之间更是火花四溅,福伯都怕他们直接打起来。
可最后没有。不仅没有,左子辰还客客气气的让他把杨淑送走了。而杨淑,也潇洒的说走就走。
左子辰不答,反问他:
“你觉得,古伯父有什么值得梅花阁图谋的?”
福伯沉默了,他觉得没有,也觉得左子辰不会觉得有。所以这就更奇怪了。
“那要盯着古夫人那边吗?”
“不用。我盯着,她是不会动手的。到时候她会把事情后续告诉我,虽然不一定可信,但也可以进一步了解她。所以我们什么都不用做。”
……
因为之前耽误了,杨淑今年给樊莲儿烧纸就晚了些。其实也不是不能在中元节,主要是她想在对王凤动手之前,再给母亲烧。
看着燃烧的火堆,杨淑在心里说:
“娘,你再等等。我很快,就让王凤生不如此。”
是夜,杨淑一身夜行衣,手里平稳的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踏进了古家王凤的院子。
自从王凤把王妈妈弄死以后,古视昌又把她打骂了一顿,王凤就一直被关在自己的屋子。她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连一双儿女都见不到。
这一夜,她又做了噩梦。
“啊!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王凤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大口的喘息了一阵,然后脱力般的又往后一靠。
自从那天之后,她就总是做梦。梦到当年那个神秘的男人,轻易的让自己和两个孩子的马车出现事故。梦到中儿和宁儿向她求救。可她非但救不了他们,还被老爷厌弃。那男人的命令她明明都做到了,对方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成了我的人,你还想得自由。做梦。”
王凤的双眼猛然瞪大。不知何时,一个黑影已站在了她的窗外。同时,耳边也传来那句噩梦般的话语。
她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杨淑撇了撇嘴,暗骂道:“不中用的东西。”
她一手推开窗户,直接跨了进来。另一只手上的药碗没撒出一滴。
她随手把药碗放在桌上,拿起冷透了的茶壶,毫不犹豫的把冷茶全部泼在了王凤脸上。
王凤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眼睛。
在看清床边站着的人影时,她再次放声尖叫。
杨淑一皱眉,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
“闭嘴,吵死了。”
王凤被打懵了,愣愣的看着她。
“你是谁?”她声音嘶哑的问。
杨淑一声轻笑,凑在王凤耳边道:
“呵。夫人,这才一年多,你就把我忘了?”
说着,她从袖子里滑出一截白绫。
王凤脱口而出?“樊莲儿。”
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不,你不是樊莲儿。你是谁?”
“呵呵呵。我当然不是樊莲儿。夫人作了这么多恶事,还信鬼神啊?”
“你不是那人,你到底是谁?找我干什么?”王凤咬牙切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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