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护法。”
魏明玕半靠在床上,抱拳低头向杨淑行礼。
……
之后的几天,杨淑没再去过红花或者其他人的院子讨嫌。只偶尔悄悄去阁主院,和肖暮霆商量下之后人手的安排和对付顾璟程的计划。
虽然她已经有意避开红花了,但红花还是气的不轻。因为有的时候,她能看到杨淑带着长恒出现在总部里。她气势汹汹的上前质问的时候,杨淑就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对长恒道:
“告诉红花使,你叫什么,是谁的影奴。”
也许是因为有杨淑撑腰,也有可能是魏疏影的死让长恒暂无顾忌,不,现在是魏明玕了。总之一向在红花面前唯唯诺诺不敢抬头的魏明玕,抬头强忍着恨意,直视着红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是护法的影奴,魏明玕。”
“你……”
红花指着他,气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行了,明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红花使就别自取其辱了。”
杨淑挡在魏明玕面前,伸手把红花指着魏明玕的手拨开了。
红花气的咬牙切齿,但却又毫无办法,只得作罢。
……
又过了几天,杨淑准备走了。经过她和肖暮霆的商量,红花和文雪跟着她一起回扬州,青木使也跟着去南方,但暂时不去扬州,在南边做后盾。总部只留肖暮霆和蓝山使。
走的那天,蓝山使和岳于泉等人都来送他们。
“拿着拿着,我又抓紧时间多做了几瓶不一样的解毒丸,你都试试啊。”
岳老不由分说的把好几瓶药丸塞给了杨淑。
杨淑十分无奈,岳老之前给她的那一瓶,她动都没动。但她知道岳于泉是对她好,所以就都笑着收了。
“那就多谢岳老了。”
“阁主呢?”红花突然问。
也难怪她有此一问。这回不同以往,梅花阁的大部分精锐都跟着一起走了。作为阁主的肖暮霆怎么都该来送送。
没人接她这话,可文雪等人还是下意识看了眼阁主院的方向。
只有杨淑,别说回头了,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燕儿丫头,你别介意啊,阁主只是……”
还不等岳于泉说完,杨淑就笑着打断了他。
“我知道的,也不会放在心上。”
“虚伪。”红花小声嘀咕了一声。
杨淑不理她,只说道:
“各位,我们走吧。”
说完,一提缰绳,率先打马朝前跑去。
杨淑是真的不在意肖暮霆没来送她,因为他俩昨晚就见过了。当然是她主动去找的肖暮霆。
当她提着一壶酒和一个大食盒,在半夜出现在肖暮霆面前的时候,肖暮霆显得十分无语。
“我当年就想问你了,我们的关系有这么好吗?还要专门来请我喝酒。”
杨淑冷笑一声,无所谓道:
“你爱喝不喝,当我求着你吗?我自己身上还有伤没好呢,要不是想着与你合作在先,以后又不知能不能再相见,我大半夜的不睡觉,跑你这儿来喝酒?”
“我又没让你来找我。”
话是这么说,肖暮霆还是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都三年了。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你我好像也是这样,对面而坐,预祝成功。”
不知怎么的,杨淑突然就生出无限感慨。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了?”肖暮霆问。
杨淑苦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
“说的也是,这种调调不适合我。还是说点别的吧。”
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个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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