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马超如此处置,也都定了定神,重新专注于葬礼。乐手们再次奏响哀乐,悲戚的旋律在空气中回荡。
马超望着董卓的棺椁,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董卓一生功过难评,但此刻逝者已矣,葬礼必须顺利完成。
在兵士的看管下,狂生仍在不停地叫骂,但他的声音逐渐被哀乐和众人的哭泣声所掩盖。
最终,葬礼在凝重而悲伤的氛围中顺利结束。董卓被安葬入土,成为了这片土地的一部分。
葬礼结束后,众人久久不愿离去,仍沉浸在悲痛之中。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那悲切的氛围笼罩着每一寸土地,让这片土地都沉浸在深深的哀伤之中,久久无法消散。远处的山峦静默不语,似乎也在为董卓的离去而哀悼;流淌的溪水呜咽低鸣,诉说着这无尽的悲伤。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浓重的哀愁所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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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结束,马超让董白及董家一众亲信,还有他的父亲,以及前来送行的各族首领和众多宾客皆先回董府休息。而他自己,则带着少量的心腹徐晃、张绣留了下来。
此时的墓地,刚刚才散去了那喧嚣与悲恸,此刻显得格外寂静。马超静静地站在董卓的墓前,久久不语,他的神色凝重,目光中蕴含着复杂的情绪。徐晃和张绣分立在两侧,同样是一脸的肃穆,仿佛被这沉重的氛围所压制。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了马超的衣角。他缓缓地开口说道:“今日之事,虽有诸多波折,但葬礼总算得以顺利完成。”
徐晃紧接着接话道:“将军,那狂生究竟该如何处置?”
马超微微颔首,示意将那人带上来对话。那狂生被兵士押解而来,虽说神情狼狈不堪,但他眼中的愤怒仍旧没有丝毫消减。马超凝视着他,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董公是国贼,今日就在董公灵前,你且详细地说来。”狂生冷笑了一声,言辞激烈地说道:“董卓专权乱政,肆意废立皇帝,致使朝纲崩坏,百姓深陷水深火热之中,难道这还不是国贼的所作所为?”
马超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董公行事或许确实存在不当之处,然而如今这些年来,门阀势力林立,彼此勾心斗角、互相恭维,而百姓过的又是什么样的凄惨日子?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究竟如何才能让百姓都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狂生冷哼道:“哼,你这想法与那祸乱天下的黄巾贼张角所说的有何不同?果然是乱臣贼子。”
马超听闻此言,脸色陡然一沉,怒声喝道:“休要胡言乱语!张角那是妄图以邪教来蛊惑民众,颠覆大汉江山,我马超一心只为百姓谋求福祉,怎能与他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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