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赶紧走出来,去找麦冬弄药。
“太过分了,谢锤子一家,俺先到的。”抱着娃子的路人甲妇女生气地说,看了一眼怀来的孩子,还好,只是哭,没有像肥团那样脸红发烧。
“哎呀,算了,肥团刚才可吓人,先看也正常。”受到徐家恩惠的,帮说几句,虽然心里也着急自家娃子。
“是哩,刚才好吓人,小娃子整张脸都涨红了,差点变黑了,吓死人。”路人乙妇女瞧了一眼刚听哭的小儿,还好,俺娃没肥团那么严重。
“得亏村里有许大夫,医术真高明,几针下去,就能吸气呼气了。”旁边的妇人,亲眼看到许大夫施针,觉得了不起,谢谢老祖宗保佑,遇到许大夫。
“是哩,俺就喜欢找许大夫,他两个儿子也不知道行不行。”路人丙妇人严重怀疑小许大夫的医术,又看另一边给娃子看病的许川芎,还好,俺排许大夫这排。
由于娃子突然诈醒,整个营地变得十分吵闹,村民三五成群各自聊天,为娃子熬药。许大夫说了,大部分娃子只是被惊吓,没啥毛病,喝压惊药就可以。
一时之间,马仙婆那边生意兴隆,婆子纷纷过去找压惊符,每家或多或少给几个铜板或者口粮。
马仙婆暗自高兴,嘿嘿!今晚,俺赚的盆满钵满。
“明珠,你在看肥团,我去煲药。”谢锤子从许二兄弟那边捡来药材,赶紧给娃子煲上。
“哎,你去吧,快点。”明珠腰疼,刚才因为紧张不发觉,现在疼的难受,哭着鼻子说:“阿娘,帮我照顾肥团。”
“行,你在一边躺着。”程顾卿把肥团放到铺盖,小团子哭累了,一抽一抽,身子烫烫的,怪可怜的。
这时候,黄氏从外面打来冷水,沾湿帕子,敷到肥团额头。
“阿娘,肥团可烧得厉害,脸那么红。”黄氏心疼地摸了摸肥团身子,一片汗水。又用干净的毛巾把他擦干。
“谁知道,平时可健康的。”程顾卿想起空间有许多布洛芬,发烧能用。但一想到自己没带过娃子,不知道娃子是不是用这种药的,就不敢私自喂肥团。
还是按照许大夫的药方吃吧,最怕好心办坏事。
“可不是,肥团平时吃得多,睡得多,出生到现在,都没怎么生病哩。”旁边的魏氏给春丫和毛头灌了一大碗压惊药。看到狗娃还在睡,赶紧把他弄醒,也喂一碗。狗娃看没啥事,但还是预防先。
“哎,今晚可累死人,幸亏文鑫文博只是受惊。”曾氏心有余悸,大黑熊乱窜可吓人,幸好很快制伏。
“还是大嫂好,大壮几个胆大,又能干。”魏氏一脸羡慕,瞄了一眼远处值夜的徐老二,可怜咱们的狗娃毛头春丫,像孩子爹,身体瘦弱。
“老大家,把大壮几个拉起来,喝碗压惊药,别看长得牛高马大,但年纪小,还是孩子。”程顾卿吩咐黄氏。可能有些娃子发作快,有些发作慢,还是喝为上计。
“是哩,都要喝。”林婆子不仅喂药,又去马仙婆那求受惊符,这次用了一斤麦面。
黄氏听后觉得有道理,拿个大碗,去族里装药。村长吩咐几个妇人熬一大锅药,需要的前去打,小孩大人都可以喝。
宝珠借过手帕,为肥团冷敷。小样子真可怜。
朱氏默默地看着秋花脖子的压惊符,秋花喝完药,已经睡着了,今晚可让人操心。瞧了一旁的程大娘,想起她打黑熊的模样,真厉害,跟着程大娘,就是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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