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点点头,微笑着看着李砚:“你呢?什么感受?”
李砚眼神坚定:“我和他感觉一样。不过枪法应该可以有光明正大,也可以有诡异离奇。”
:“呵呵,你们两个的感觉都是对的。”赵无极微笑着,欣慰的说。
:“孙燚能坚定自己练刀的本心,本性,这就是你自己的刀意,保持这种信念,足够了。李砚能明白枪法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说明你的枪法能屈能伸,这也足够了。”赵无极很认真的看了看两位少年:“你们,很不错!坚持自己!”
受到赵先生的肯定,孙燚眉飞色舞,李砚稍显羞涩。
第二天,两人开始翻阅一楼其他书架上的书籍,看了一会儿就失去兴致。
:“上去看看?”孙燚早已按耐不住的小声地建议,站起身,蹑手蹑脚地,做了一个跟我走的动作。李砚心领神会的悄悄跟上。
两人蹑足屏息,借着书架的遮挡,悄悄地向二楼的楼梯口摸去,赵无形似乎没有任何觉察。
楼梯的木板很厚,很牢固,走在上面一点异常的声响都没有,两个少年半躬半爬地慢慢向上移动,一层一层,索性才是二楼,楼梯并不太高,两人总算是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孙燚的视线渐渐地与二楼的地板对齐。
李砚发现孙燚的身体突然不动了,他不解地用指头捅了捅孙燚的屁故,发现孙燚的肌肉异常僵硬,但是身体没有做任何动作,李砚也不敢出声,挪动身体,慢慢地向上移动,慢慢与孙燚的身体齐平。他瞪大了眼睛,如孙燚一样,一动不动。
李砚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狗头,更没见过这么大的狗眼,与自己视线平视着,下眼皮耷拉着,露出猩红色的眼白,对,猩红色的眼白,黑色的眼珠子,眼珠子上面才是惨白的眼白。那狗冷冷的看着他俩,孙燚觉得狗在看自己,李砚觉得狗在看自己,眼神那么凶狠残暴,甚至有看见食物的贪婪。它的嘴巴咧着,无声地吐着鲜红的舌头,露出白森森的牙,唾液顺着下唇流下,一股野兽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
狗不动,少年们也不敢动,两人就这样用了一种很屈辱的半趴得姿势僵硬在楼梯口,汗水无声无息地划过额头,浸透眼睛,淌过脸颊,从下巴一滴滴地落下。身上全湿透了,长衫紧紧裹在身上,紧巴巴的难受。身上像被蚂蚁爬过,又痒又难过。
两人眼神交流,彼此只能眼睛的余光交流,眼珠子转来转去,谁也不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打还是撤啊,打会惊动人,撤也会惊动狗。尴尬的时刻。
过了很久,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了脆铃般的笑声:“嘿,哈哈哈,大黑,别吓唬他们了。”
叫做大黑的大黑狗眼神突然变了凶狠残暴的样子瞬间消失,变成戏谑与讥笑。牙齿收了起来,嘴角咧得更开,腮边厚厚的狗皮层层皱了起来,是的,大黑狗,在笑。它摇头晃脑地站起身来,真是巨大的一只狗啊,像个驴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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