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天,寇其中在黑甲骑的护卫下,踏上返程。
书院里的几位先生也已经离开,他们必须返回书院,在曲先生的建议下,孙燚等人留了下来养伤。孙燚等人在柳笑颜的监督下,无所事事的猫在都尉府附近一座院子里养伤,虽然只是皮肉之伤,又用了上好的创伤药,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这把几个年轻小伙闷的不轻,每日都在屋子里躺着,这日子真是难过。可是谁敢提出质疑意见呢?柳笑颜姑娘斜眼一瞪,个个都低头垂目,老实的不得了。
又过了几日,军令到了,命令平武,安庆,湘水三城的守备军即刻出兵,清剿境内匪患,务必还大夏朝一个河清海晏。
收到命令的刘惜军坐在营帐里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平武守备军全员不过万人,至少还需要留下五千人守城,自己只能带上五千人剿匪,而现在的情报显示,只是陈伟星一部的乱军,至少已经是五万以上,这五万可不是当初的那种战斗力,这五万人里可是他挑选出来的精壮汉子,而且他们袭扰了多处的县城,士兵基本都装备了武器,虽然不能说是精锐,但是五万人有组织,有训练,有武器的乱军,也不是自己几千人就能轻易搞定的了。这还是陈伟星一部啊,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乱军队伍,三城合计至少二十万人了,而这三城守备军全部加起来,也不过三万而已。敌我军力悬殊太大了,这个仗,要怎么才能打。
刘惜军召集众将,把军令传达,手下将领都面面相觑,说不打,肯定是不行的,说打吧,这尼玛现在怎么打得过哦。平武城最近城防的压力就够大了,万一再来一次乱军攻城,结果和上次可能就大不一样了。
刘惜军挂好舆图,众将领们围了了上来,平武城境内最主要的两股力量分别是两支队伍,一支叫做“血旗军”大概三四千人,这一支队伍虽然人数少,但却是有数百骑兵,而且根据各方汇总的消息,这一支队伍来去如风,飘移不定,没有固定的驻地,他们不轻易骚扰百姓,军纪甚是严明,当然,他们的战马等级一般,骑兵也只有少量半甲,兵器以刺枪,战刀为主,没有弓弩,据说和周围的几支口碑极恶的乱匪打过好几次战,每次都是得胜而归。这一支队伍,必定是守备军的劲敌。
刘惜军想了想一会,摆摆手说:“这一支队伍我们暂且不理,换一个对手。我个人觉得我们可以试着去清剿这一支乱匪。”刘惜军指着舆图说:“你们看这里,这里是青云县境内,这里有一支叫做“青云军”的乱匪,这匪军的首领叫做周立根,流氓出身,据说有三四万人,我觉得这支队伍应该是我们第一战的对手,他们人数虽然看起来不少,但是他们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军纪极差,成分也是参差不齐,鱼龙混杂,这一伙乱匪打着义旗,干的却是打家劫舍,烧杀抢掠的事,我们应该先对付他们。”
众将面露难色,不管怎么说,对手也是有几万之众,战场上刀剑无情,局势变化莫测,以少击多,风险还是很大的。但是没有人敢出言反对。
刘惜军看着大家的脸色,面容一板:“如果没有反对意见,就这样决定了,这一次,骑兵全部出动。有这两千骑兵在这个战场上策应,我相信我万守备军的将士们一定能奋勇杀敌,剿灭乱匪。”
众将士神色严肃起来:“遵都尉大人命。”
:“好,我去城令府协调粮草,你们各自回去准备。不得有误。”
院子里的青年们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一段时间吃得好喝的好休息的好,个个体力充沛,精力旺盛的无处发泄,只能自己和自己较劲,每日几个人自己混战一番,消磨时间,消耗精力。
这一日黄昏,几个人抱团打了一场,坐在院子里休息,小柱子突然说:“诶,我发现这几天守备军很忙乱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啊,我昨天见到四喜,四喜吞吞吐吐的说了两句,好像他们要去剿匪诶。”
大家伙一下来了精神:“真的假的?剿匪吗?什么时候?”
小柱子为难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看他们这几天都在整理各种行装,四喜哥又不肯和我多说。”
孙燚靠在李砚的背上,眼珠子乱转,:“去问问曲先生?还是直接去问刘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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