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平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冷茶,那个老人走到他的身边:“那个粮官在赌场里已经欠了一万四千两的银子了,后续怎么办?”
林平平想了想:“先不要动他,以后有用,适当的逼一逼他就好,给他一点压力,掌握好分寸。别让他惊了。”
:“好的。”
周山县新上任没两个月的县令张一名喝着闷酒,屋内温暖如春,身边的美娇娘衣衫半掩,表情诱人,张一名心里却烦躁的很。
与他一样新上任的卫军旅旗杜漫天心情倒是畅快,若不是叶品死于非命,哪有机会做到现在这个位置。战乱之计,手中有兵才是王道。
杜漫天之前不过是卫军一个营正,性格暴躁,喜怒无常,贪财好色,对手下士兵也是苛刻之极,轻则拳打脚踢,动则军法处置,手下人都畏惧如虎。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杜疯狗。
身边的同僚也极其讨厌他,只有叶品把他当作一只猎犬养着,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让杜漫天出面,他凶残暴戾,一意孤行,做事不择手段,总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叶品一死,梁公应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接任旅旗一职,想到杜漫天的做事风格,这个敏感时候,有个凶狠的一根筋的家伙统领队伍,总是要比脑子太灵活的人强,这样,周山县卫军旅旗一职,才落到杜漫天的头上。
:“张县令,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朝廷官兵大军压境,我将士厉兵秣马,枕戈以待,日夜固守城防,这时候,不给他们足够的银子激励他们,不是要冷了将士们一腔热血嘛。
张一名一口饮尽杯中酒,酒杯往桌子上一顿:“我才给你拨了三万两银子,前后不到半个月,你又来要?我县衙空荡荡的,我拿什么给你?”
杜漫天敞开衣襟,露出健壮的胸膛,惹得身边女子发出一声声浪荡的娇笑。洋洋自得:“张大人,此刻就是你县令的职责,若是你的缘故惹众将士不满,守城不利,那遭殃的可不仅仅是我杜某,就我身边这些娇滴滴的小娘子,又怎么经得起那些大头兵的糟蹋。,是不是啊,小娘子们?”杜漫天手伸进身边女子的肚兜里,惹得那狐媚嗔笑不止。
张一名怒道:“梁大人将你提拔,你居然这样威胁我?你就不怕我去马大人面前告你一状?”
:“活着的人才能告状,现在城内一片混乱,各家各户都想着逃之夭夭或者臣服朝廷,若不是我的士兵强力镇压,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安心在这里喝花酒,玩娘们?”杜漫天笑嘻嘻的说着狠话。
门外有人慌乱的敲门:“杜将军,杜将军,官兵已经到了西门,正在西门外安营扎寨。”
:“行了,知道了!门外等着。”杜漫天起身抱起一个女子就往床榻走去:“娘的,本想今晚还能好好和你玩玩,现在没时间啦,来,让老子再快活一回。”完全不在乎张一名还坐在外面喝酒。
床架疾风暴雨般一阵乱响,不多会,杜漫天提着裤子走了出来,披上衣架上的军服,又披上一件厚实披风,回首狠狠的盯着张一名:“张大人,给你两天时间,送五万两银子到我军营,否则,你自己知道后果。”
杜漫天走出门外,张一名愣愣的坐了半响,猛地起身,一把将酒桌掀翻:“杜漫天,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老夫一介读书人,岂能受你这般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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