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手上有一个旅旗,叫做林克敌,他家也是安西城内的老军门,也算是有点势力,大人,你帮我想想,这家伙能不能有点用处?”孙燚鬼鬼祟祟的靠近刘惜军。
:“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用处,就看你怎么用啦。他在林家的地位怎么样?”刘惜军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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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西城城令府中,气氛极为沉郁,梁公应坐在马远超对面,低眉垂目,皱纹深刻又无精打采,一眼看上去,尽是垂垂老矣的神态,哪有之前的威风霸道。
马远超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难听的话,即便是老奸巨猾的他,都遏制不住想立刻派人把梁公应拖出去斩了。
从官兵出发准备攻打河州县开始,不过短短二十天,局势颓废至此,河州县,周山县沦陷,三万援兵居然被一万多官兵彻底剿灭,自己的亲侄子马硕也死于沙场,这梁公应到底是怎么练兵的,每年大量的财力物力支持,最后却是这样一个下场。
马远超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一把将茶碗丢在地上:”来人!“
管家弯着腰小心翼翼从门外走进来。
:”去,换热茶来,刚才沏茶的人,拖出去,打杀了去!“马远超冷声说道。
管家又弯着腰捡起地上的茶碗碎片,小心的退了出去,马远超就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火无处宣泄。
:“梁将军,事到如今,你怎么说?”
梁公应脸上露出难堪的红潮:“全凭大人吩咐。”
:“我怎么吩咐?你要人,我给你人,你要钱,我给你钱,现在你还要什么?”
场面又冷了下去,屋子里点了两个炉子,炭火烧的正旺,也驱散不去屋子里的寒冷。
:“大人,末将有罪,待这一场仗打完,末将愿引咎辞去卫军都尉一职,听候大人发落,不过此刻,请大人给我机会,打赢这一仗。”梁公应低声下气,言不由衷的说道。
:“这一仗还能打的赢吗?整个安西境内就剩下一个安西城还在我们手里,拿什么打赢?莫非,你还想要我手里两万守城的将士?”马远超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手指已经泛白。
梁公应抬起头,眼睛布满血丝:“大人,给我一万兵马即可,一万兵马,我有信心一战平定朝廷官兵。”
:“万一输了呢?我拿什么来守安西城?”
:“大人,你应该看清楚局势,朝廷这一次来真格的,拿不下安西,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之前金陵传来的消息说这一支官兵是不受器重的平武守备军,人数不过万余,可是现在我们看见的,是一支简单的守备军吗?不是的。他们打唐边土,也不过数日,攻占河州,周山,也不过数日,这样能征惯战的军队,怎么会是简单的守备军?”梁公应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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