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进到书房的时候,醇厚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几欲醉人。
:“来来来,搞一碗,马大人藏的好酒,几十年了,口齿留香,回味悠长,好酒!”刘惜军看见李砚进来,迫不及待的要与他分享。
马远超一口饮下杯中酒,轻轻往桌子上一放,表情醺醺然,飘飘然,身上的各处伤痕似乎都没有那么痛了。
他挑眉瞧了进门的李砚一眼:“嘿,好帅的小伙,这么年轻,就有资格和刘大人平起平坐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李砚淡淡的看了马远超一眼,坦然坐下,接过刘惜军递过来的酒杯,一扬头,倒进嘴里一口吞下:“好酒!多留点给阿蛮,不然他知道后一定和你纠缠不清。”
刘惜军喝了两三杯,面上飘起红晕:“少不了他的,对半对半分。”
李砚从桌子上夹了口菜:“小白哥,你啥时候冒出来的。还以为你被埋在那个墙角了,你的弟兄们满世界喊着要给你报仇呢。”
原本还有些郁郁的江白喝了几杯酒,似乎又恢复了当年的豪迈之气:“开玩笑,我是谁,江白江小爷,谁能拿我怎么样?”
李砚莞尔,端起酒杯:”来,敬你一杯,江小爷。”
放下杯子,李砚才若无其事的喵了马远超一眼:“刘大人,怎么,这是给马大人的送行酒?特别喊我来替阿蛮敬他一杯,为他送行吗?“
刘惜军摇着头:“江白把他儿子送来了,马大人要用秘密换他儿子的姓名,这秘密嘛,本来阿蛮应该来听的,不过那家伙见色忘义,就算了,你来听,也是一样。”
李砚有些意外,又明白过来:“哦,行。不过你们两个如此在意对方的感受,反而有些不得劲呢。”
刘惜军怒了:“我特么的要在乎他的感受做什么,他小王八蛋撇下所有麻烦的收尾工作回家逍遥快活,我累的像牛马,我在乎他?”
:“回来军棍伺候他呗。他屁股痒了。”李砚抿嘴一笑,妖冶俊美。
马远超有些好奇的看了李砚几眼,一时有些摸不清楚他的身份。
酒虽然香醇,也只能点到为止,几人吃过饭,四喜将酒菜撤了下去,又端上几杯浓茶解酒。
马远超喝过茶水,眯着眼回味片刻,蓦然睁开眼:“来吧,不要浪费时间了,早说完,早点送我上路,就像这位小哥说的,送行酒都喝过了,我马远超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马远超一旦开始交代,也就彻底放下一切包袱,刘惜军和江白询问,李砚记录,马远超一一道来,无意隐瞒。也许在他心里,儿子再懦弱,再无用,也是自己的血脉相连,为了一点点希望,他还是想让他活下去。
刘惜军问的详细,马远超说的详尽,包括历年来和朝廷某些官员的勾结,来往书信的藏匿之处,自己在安西城豢养的杀手和密探,还有刘惜军等人最关心的财产藏匿点,以及那一处传说中的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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