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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营寨前的周先举迅速明白过来,他在营寨前大声疾呼,营寨前的阵营慢慢的从慌乱中平静下来,盾阵,枪阵也逐步组织到位,营寨边的营墙上,高高低低出现一线弓箭手。
:“应对的还算及时,不是太蠢。”孙燚身子半伏在马背上,不以为然地发出一声赞叹。
:“只是不蠢而已,也谈不上聪明吧。”小柱子懒洋洋的:“还不动手?”
:“等啊,等等看他们骑兵会不会出动。刚才给了他那么长时间没有动手,他总不能不喊救兵吧?”孙燚兴致勃勃的:“和步卒野战有什么意思,把他们骑兵解决了,这一仗基本就结束了。”
小柱子并不乐观:“我觉得那个骑兵将领鬼鬼贼鬼贼的,不一定会上当。”
孙燚扬了扬眉,坏笑着:“可是这战场不是他能做主的,这里几万步卒不也是田大王的精锐吗,他舍得这样放弃?”
出乎意料的,在接到余新野的求救后,在田方的力争之下,田武功作出了最正确的决定,骑兵不动,专心护卫自己的侧翼,全力以赴保证攻城的顺利。
远处呜咽的号角声中,鼓点更密,更急。
“赴死鼓”敲了一遍又一遍,田武功的眼神也变得焦灼。
奉命攻城的田江河放弃了自己作为主将的安全位置,他直接冲到了城下百步处亲自督战。作为田武功的堂叔,他最清楚这生死一战的重要性,若是不能成功,平西军的士气将一蹶不振,除了逃回贵平,再无一线生机。
赴死鼓声振振,匪军攻势如潮,一浪高过一浪,延绵不绝。
进攻的匪军彻底杀红了眼,冒着头顶上落下的落石和箭矢,一个接一个的手脚并用,奋力在云梯上攀爬,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没有半步退却。
任何一个士兵冲上城头,地下的士兵就会发出震天动地的呐喊助威,城头上的搏杀,到了疯狂的时候,无论是匪军,还是守军,都杀红了眼,杀昏了头,刀枪之下,血流成河,只有死,没有退。
刀断了,用枪。枪折了,拳脚交加。指甲牙齿都是最后拼命的武器,到了这时候,没有人考虑自己的生死,只想着,如何杀死对手。
只是任由怎么算计,匪军将领都没有想到,经过前几天激烈的战斗,清丰县里,还保留着一支四千余人的有生力量,这让他们的所有谋划,终将归于幻想。
田江河神色冷峻,眼睛眯成一条线,看着城墙上的战况,心情无比震撼,他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士兵足够彪悍,足够勇猛,却始终无法攻陷城头的任何一处防守。
:“发令,让冲撞车,冲上去。告诉田军,撞不开城门,就他妈给老子死在城门口!”田江河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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