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理成接到岳山川的密报,随意看了几眼,无声的笑了笑,丢在一边,并没有外人眼中看见的那般愤怒。
:“这个岳山川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啊,我把稽密司交给他,就是想让他做一只听话的疯狗,结果他还想着左右逢源,这个人,不好用。”
张理成面前的一个四十来岁书生打扮的中年人,面色白皙光洁,额上只有淡淡的一条抬头纹若隐若现,轻轻摇动着折扇:“勉强先用着呗,找个机会杀了,以儆效尤。”
“这安庆城毕竟是是金陵门户,不能出问题,这个城令杜高和张清两人,还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
张理成哦了一声:“怎么,你觉得这两个人还靠得住?”
中年人轻摇折扇,漫不经心:“大人,别这样问我,显得你很傻,也显得我很傻。“
张理成哈哈大笑:“你啊你啊。这张嘴就是坏。”
:“反贼不反贼的,反正就是自相残杀,不值一提,倒是张大帅什么时候回来,这才是大事。”书生神态淡淡的,在张理成面前,似乎也没有多少敬畏。
张理成拂须:“我约摸着还要四五天,他也那个岁数了,估计不会一路赶的太急。而且,我要他私下里来,不要大张旗鼓的。”
书生不急不慌:“嗯,无故喊戍边大帅回朝,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有大事发生,别惊了好事之人。”
张理成长时间的沉默:“你说,我们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书生眼神犀利:“时间,如果能争取到时间,就是对的。不用多,真的能给你三到五年,呵呵,这个大夏,姓张不姓夏。”
张理成在书生面前没有一丝遮掩:“三年就够了,再有三年时间,我想也就没有人能翻得起风浪了。朝中那些人也以为时间是站在他们那边的,那大家就一起等着时间呗。”
:“嗯,不过,安庆城的事,还是可以继续做文章的,敲山震虎嘛,给朝中众臣足够的压力,才方便我们要做的事。”书生摇着扇子,神色轻松自若,轻描淡写道。
张理成捡起桌子上的密报:“也对。”
张理成在朝会上再一次的暴怒,让满朝文武皆是人人自危,炎炎酷暑如雪窖冰天。
三天后,,边军大帅张陆离在金陵城外,弃马坐车,神不知鬼不觉进了金陵城。几日后,张陆离又悄无声息的离开,满朝文武知道此事的人,不过三五人。
谁也不知道,这短短几天的会面,将是历史的一个转折。
孙燚舒展的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伸手抱向一边,却抱了了个空,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床上空荡荡的,转过身子,忍不住笑了,屋子里到处堆满了小孩子的衣服和鞋子帽子,做好的没做好的,五颜六色花里胡哨的,看起来又呆萌又可爱。
孙燚一翻身坐了起来,坐在床沿上,看着这些小巧的小衣小裤子,心情轻松愉快,一股暖暖的热流在心头翻滚涌动。
院子里传来大柱子和李平平聊天的声音。
:“你们这几个家伙,不知道我这一路有多辛苦,睡个好觉还被你们吵醒,怎么越长大,越不懂事呢。”孙燚打着哈欠走出门去。
李平平指了指天上:“你瞧一眼,现在是几时了,太阳都挂当头了。你还好意思睡。”
胡嫂端来洗漱水,孙燚蹲在院子里洗漱:“这么着急来见我,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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