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深?多宽?”孙燚他提起笔,在文本上记录起来。
:“十来丈宽,反正过不了人。”小柱子说道。
孙燚停下笔:“那当地人是怎么过河的?黄崖县可是有不少猎户靠山吃饭的,这雨一下几个月,他们怎么生活?”
:“游过去?我记得那小河上有个小木桥,不过若真是河流暴涨,这小桥应该也被淹了吧。”小柱子想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我现在和你说的是行军问题,你和我说猎户干什么?”
:“去,叫陈阳来,三个月丰水期,过不了河,游泳过河,都是很危险的事情,叫陈阳来,看看能不能给黄崖县的百姓搭建两座大一点的木桥。”孙燚挥挥手:‘快去快去。别耽误我的事。”
几天后,两座坚固的木桥横跨黄崖山下黄水河。
平武大军踏过木桥,翻越黄崖山。
黄崖山也算是一个山脉,号称千里蜿蜒,由西北向东南方向,斜斜的横在大夏朝腹部,不过地势不算很高,最高的山峰不过三百来丈,基本都集中在西北方向,到了盛光城境内,就像是一个比较臃肿的大蛇,宽厚,并不高大。
黄崖县这里是一个山口,另一个山口在林芝县境内。这两个山口,所以这两处县城,也可以作为防备东北向南进犯的关隘。
翻过黄崖山,就算进入到山北城的境内,不过这一带的土壤并不适合开荒耕种,所以几乎没有多少人烟,只有少数的猎户在这里聚集,形成三两个小小的村落。还散落在方圆数百里的地界里。
距离最近的云梦县城有将近三百四五十里,距离最近的镇子也有近一百七八十里,几乎属于无人管辖的地界。
雨下了好些天,路上泥泞不堪,这一条官道年久失修,早就没有什么作用,只能勉强靠着残留的痕迹,判断前进的方向。
下雨天,对于行军赶路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敌人。泥泞的道路,让负责后勤的辎重营吃尽了苦头,说起来,平武军还没有几次这种雨季行军的经验,新上任的后勤主官陈阳开局就遇见地狱般模式,算是吃尽了苦头。
孙燚每次见到他,都是泥浆里滚出来一样,叫苦不迭。
这一段路,平武军走了将近十天,才将将赶到云梦县。
云梦县的县令孔令伟带着手下,亲自冒雨出了县城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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