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燚一个人默默看着舆图,那舆图上的山川河流、城池关隘,就像是一个无声的战场,静静地诉说着即将面临的危机。孙燚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舆图之上,眼神中透着凝重与沉思。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仿佛透过这舆图看到了一片真实的苍茫草原。在那无边无际的草原尽头,有大股骑兵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呼啸而来。马蹄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如同滚滚的乌云席卷而来。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似乎已经在耳边响起,由远及近,如同雷鸣一般。
炎峰山城虽然是北邙草原上一座孤城,可也是草原上唯一一座易守难攻的雄城,孙燚和李砚分析下来,若是东瀛人真的要进攻山海关,对炎峰山城一定是要除之而后快,既要消除威胁,也能获取一个可靠的补给点。
基于这种判断,孙燚召集一众将领,开了一个极其秘密的军事会议,最后决定,由大柱子六千人重甲步卒和周飞部六千人负责炎峰山城的防守,将张稳平的骑兵调回关内,一支强大的机动性强的骑兵队伍,对东瀛人的步兵将会是可怕的噩梦。
一万多人守这么一座大城,人数不算多。不过在众将士的眼里,有火炮相助,守住这座城似乎并非是一件难以达成的事情。所以大家并没有把过多的精力放在单纯的守城之上,而是将注意力都聚焦在了如何最大程度地拖住东瀛人的进攻步伐,并且尽可能地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大量小二他们,这才是更值得大家去关心所在。
孙燚半开玩笑给大柱子和周飞提条件:“既然那些东瀛人千里迢迢地跑来送人头,你们就一定要尽量满足他们的愿望,别辜负我们大夏人的好客之道。”
他说话的时候,那腔调听起来像是在轻松调侃,可在场的众人太了解孙燚的性格。他们知道,孙燚说出这样的话,并非只是简单的戏谑。他是真的陷入了愤怒之中。
能不愤怒吗?十几年的征战,总算勉强有现在这种稳定的生活,孙燚原本满心期待着带着自己的一家老小,还有一众兄弟们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与宁静。然而这美好的一切还没有开始,就被东瀛人的野心和贪婪无情地打破。
他现在笑的越欢,动起手来的时候就会越狠。
:“怎么处理北邙人?”陈阳慎重的问道。
孙燚摇头:“元宝现在是根墙头草,谁强,他就会和谁合作。小聪明,没有大智慧,不足为虑。”
李平平笑呵呵道:“就是,如果他们第一时间把东瀛人的阴谋主动和我们说,这是多大的人情,以阿蛮的性子,日后对他们肯定照顾有加,现在好了,这个蠢货,送上门的富贵就这样自己葬送了。”
一众将领似乎并没有觉得事态有多严重,哈哈大笑起来。
“兄弟们,我们并不了解东瀛人的实力,我和东瀛海盗交过手,那些家伙和北邙人一样野蛮凶残。”孙燚站起身来,面色凝重,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
他深知即将面临的敌人是多么的棘手,必须让兄弟们清楚状况,不能有丝毫的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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