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氏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丈夫,孟渊却是一脸喜色。
“真没想到绮姐出了这么丢脸的事,还能得这么一份姻缘。哈哈,想想我竟然要做王爷的泰山,这以后再出去是多有面子呀。”
“世子爷,妾身听说那瑞王今年都二十五岁了,而且前头两个王妃都是生产而去,他这可是克妻呀。”
“那又如何,被王爷克死总好过嫁不出去吧?你以为京里人都是盲的,咱们拿二丫头与周府的事说话他们会不知道?你自己说说,绮姐能寻到什么好姻缘?哪个高门大户能娶她?”孟渊极不耐烦地看着妻子。
“而且,这可是皇上指的婚,由不得咱们选,你刚刚也瞧见父亲的样子了,他与母亲都是极高兴的。咱们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形你又不是知道,你以为我乐意瞧着老三的脸色过日子呀?你以为大丫头定了四丫头喜欢的人家,我心里就不堵?可是我没法子,谁叫咱们要靠孟海呢?
“只是现在好了,二个女儿,一个嫁王爷,一个嫁郡王爷的儿子,以后还是世子爷。我倒要看看以后孟海还如何在我面前抖威风。只是四丫头的婚事定的急,绾姐的事你就先放一放,先把绮姐的张罗起来吧。”
孟渊弹了弹衣服,刚想站起身来,想起父亲刚刚训斥自己时说的话,两个女儿都是王氏的亲生女儿,让自己就是装也要装做关心的样子。
重新坐回来后,纠结了半天道,“今天晚了,我就不去偏院了。”
王氏还想着孟绮的亲事,听着孟渊这样一句,先是没反应过来,想了想才明白这是要在自己这里睡呀。
真是开玩笑,两人都有好多年没同房了,这会子又是抽的什么风。
“不巧,因着绮姐亲事太突然,怕她接受不了,我与绾姐说好了,一会让绮姐来,我俩开导她一下。”
孟渊听得王氏这样说,松了一口气,这可不是自己不给王氏体面,是她自己不要的,抬起屁股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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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着呆呆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的孟绮,心疼的厉害,怎么会这样,皇上怎么会突然下这样一道赐婚的旨意。
苏青也是一头雾水,她对这个朝代太不了解了,只知道敬安帝身子不好,隔上一段时日就要发疯一把,按她的理解应该是间歇性精神病。
所以,引得他那几个儿子都不安份,尤其是他的儿子们个个身后有靠山,谁都不愿意放弃登顶大位的机会,虽然太子已立了三十多年,但没人把他当回事。
从她有限的知识里,景王,诚王,端王都是机会的,这个瑞王则是小白,啥啥没有。
也是,但凡舅家得力或是本人硬气,怎么可能娶孟绮这样一个明晃晃上了别人马车想要与人私奔的女子呢?看来,这位瑞王爷也是一位可怜之人,自己的婚事是作不得主的。苏青甚至都能想到,皇上连问过他的意见都不会。
孟绮自从知道要嫁给一个大自己近十岁而且还死过两个妻子的从未见过的男人后,便一言不发的呆在屋里。
如今又一言不发的坐在善知堂里。
王氏搂过孟绮,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好孩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呀,这是皇上下的旨意,哪个敢违抗。娘也知道,那瑞王不是良人,可他是王爷呀,是皇上的儿子,你千万别再钻牛角尖了,那可不慎郡王府。”
孟绮抬头看了一眼王氏,她知道王氏的意思,慎郡王府的婚事她可以闹,最后由苏青替嫁而收场,但瑞王的婚事,自己不能闹,她要是闹的话,就是拿全侯府人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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