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沈景漓脸上的热度已经蔓延至耳根:“服侍?枕边风?能不能不要说这么让人误会的话,我跟秦夜玦真是清白的!”
“都同床共枕了,清不清白的已经不重要了,我们不想知道这个,只晓得你与摄政王,指定有一腿。”
沈景漓捂住耳朵:“别说啦!”
造谣已经传开,这时想让他们通通闭嘴怕是难了。
还是得快些培育出赤髓果来,秦夜玦服下后,就不会因为冷再对她这样那样…
一念头在沈景漓脑海中闪过。
她激动道:“钱首富,我好像会医术耶,我可以坐诊治病救人。”
坐诊就有诊金,这样,她就不用靠暖床赚钱了…
钱满贵若有所思,皇上在医术上似乎没有任何造诣,他看起来稚气未退,就算去医馆出诊,也鲜少会有人信任他能治好病吧。
“可京城不缺大夫啊,医馆大多数都是百年老字号,里头的医者师出有门,沈公子师承何许人也?”
沈景漓一噎:“额…自学成才。”
“那你觉得…你来坐诊合适吗?”
沈景漓被问的稍显尴尬,依旧不死心,她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自信心的。
“我可以治一些疑难杂症。”
钱满贵轻笑,语气满是质疑,“疑难杂症?你?”
沈景漓重重点头,“嗯!我!”
钱满贵慢条斯理道:“大渊有三神医,一是东元神医,曾为鼠疫敬献方子一举成名,他在治疫方面很有天赋,二是西雏神医,很多着名的医药典籍都出自她之手,天下间,门生众多,威望很高。”
“最后一位是北空神医,这位厉害了,传闻,他有让人起死回生之力,一般人根本见不到他,他乃三大神医之首。”
若真有什么疑难杂症,都会优先选择找他们来医治,怎会去找一个无名头的小娃娃。
“沈公子,你过往可有什么…医学上的卓越功绩啊?”
沈景漓扯了扯嘴角,老实摇头,“…好像暂时没有。”
“师出无门又无功绩,那谁会来找你治疑难杂症呢?谁信你啊?”
沈景漓脱口而出:“秦夜玦啊。”
钱满贵暗戳戳的坏笑,“他是你男人,能一样吗?看吧看吧,就说你们有一腿,你还不承认。”
听到此话,沈景漓急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赶紧辩解:“他不是我男人!我跟他…”
沈景漓刚要解释,就被一女子略带哭腔的声音打断。
“救命啊,老爷,有小偷抢了小女的荷包,里面可都是家父治病的钱。”
来人哭的上气不接,身体微微颤栗,“荷包里还有我娘给我的念想,娘,女儿不孝。”
这女子说完便跪倒在地,惹得周围侧目连连。
小偷拿着两把尖刀,对着空气一顿乱砍,穿梭在人群中,愣是无人敢上前拦截,还退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出来。
见小偷已经跑远,女子泪如珠落,“老爷,您帮帮我吧…”
钱满贵一声厉呵:“大庭广众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追。”
“好。”沈景漓握紧拳头,表示赞同。
于是两人往小偷的方向追去,边跑边大喊,“毛头小贼,给我站住!”
……
钱满贵与沈景漓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累的够呛,坐在石墩子上恢复体力,钱满贵喘气道:“别…别跑了…”
小偷似乎也体力不支,倚靠在一旁的大树下,疯狂喘气,“不用跑了…”
沈景漓:“那…把荷包交出来吧…”
“哈哈哈,两个大傻子,哪里有什么荷包,你们上当了。”
忽而后方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大帮人,个个手持大刀,方才的小偷也迅速小回归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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