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穿来前是一杯就倒,不知这具身体是否也是如此,不过沈景漓思来想去,依旧不敢贸然喝酒。
钱满贵瘪嘴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女儿家都比你能喝。”
沈景漓突然惊呼一声,“喂,你赶紧劝劝苟大人,让他先忍住,那女子的衣服都快脱完了,这么多人看着呢,有伤风化!”
“哦…”
见钱满贵依旧淡定,沈景漓直接把手搭在钱满贵的肩膀上,使劲摇晃,钱满贵被摇的头晕眼花,拿起一个酒杯砸向苟元钦,他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夏花推开。
“有话快说,忙着呢。”苟元钦猛灌了一杯酒,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夏花整理好衣服,在铜镜旁补胭脂,沈景漓上前给苟元钦倒了一杯酒。
“苟大人,您再忍忍,这么多人看着呢,可别吓坏了其他姑娘。”
苟元钦支着下巴,笑道:“呵,小兄弟,吓坏的那个不会是你吧?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阵仗?”
苟大人衣襟松松垮垮,还别说,这苟元钦的肌肉看着还结实,线条流畅,也是一个极具风格的中年男子。
苟元钦把眼前的酒一饮而尽,说道:“以后跟着哥,哥带你见世面去,兰花,你过来服侍沈公子。”
“别!不用不用。”
服侍不会就是亲嘴吧?
在皇宫被秦夜玦亲就算了,难道在宫外还要被亲?
沈景漓捂住嘴,表情十分抗拒。
此时夏花已经重新钻入苟元钦的怀中,还含情脉脉的给他喂起了葡萄。
兰花听到苟元钦的吩咐,停下抚琴,琴声停了,秋花,月花二人也停止了舞蹈,走到钱满贵跟前服侍,“大人好久没来了呢,莫不是把咱们姐俩都忘了?”
“怎么舍得忘呢,哈哈。”钱满贵左右手各揽一个,表情相当享受。
秋花拿起桌上的酒杯,把它凑在钱满贵嘴边,“那大人近来有纳妾的打算吗?奴家…有机会吗?”
钱满贵微微张口,秋花心领神会,将酒杯向上轻抬,美酒下肚后,钱满贵自然欢喜,“放心,优先考虑你们。”
“谢大人。”秋花月花面上一喜,继续倒酒。
他们似乎很享受此情此景,酒也是一杯杯下肚,沈景漓想提正事都无从下口。
此时,兰花已在铜镜前整理好妆容,向沈景漓缓缓走来。
沈景漓咽了咽口水,一脸不情愿的往后躲了躲,兰花见沈景漓满脸写着抗拒,不禁自尊心受创,就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无视自己!
她抚摸着脸颊,微微蹙眉,继续朝沈景漓走来:“小公子,奴家是哪里不够好吗?”
沈景漓已退到墙边,指着兰花的鼻子道:“你很好,我们这个距离也挺好,别靠…那么近。”
“公子莫不是害羞了?”兰花也是第一次见会脸红的嫖客,莫不是第一次还未开窍?
她不介意做这位小公子的老师,弟弟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没有害羞,你…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
“小公子,奴家给你看样宝贝。”说完她就把披肩褪去。
“啊!!!”沈景漓的尖叫声把屋内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沈老弟,你至于吗?”钱满贵眨巴着眼睛,不明白沈景漓为何如此恐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