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扶住沈景漓的肩膀,将她转过身来,好让她与自己对视。
自己何尝不想把沈景漓带在身边,她不在自己身旁的话,总是会不安心,生怕她受欺负,生怕她受一点委屈。
……
秦夜玦又将沈景漓抱紧,他伸手摸了摸沈景漓的后脑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不要总是出宫,尤其是青楼这种地方,不准再去了。”
“无聊了偶尔去一次嘛…”
秦夜玦手一松,将沈景漓压在身下,捧起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秦夜玦吻得炽热缠绵,没轻没重,又啃又咬,很快,沈景漓就招架不住,开始缴械投降了。
“唔…不去…”
“疼…唔…”
“秦夜玦…我疼…”
听到身下的喊疼,秦夜玦只好将人松开,他摸了摸沈景漓微肿的唇瓣,心有不忍,方才,确实亲得太用力了。
可她想趁自己不在时去青楼,还是得小惩大诫一下。
“笨蛋,要是再被我抓到一次,定然不会轻饶了你。”
秦夜玦嘴上说着威胁的话,可神情却温柔异常,沈景漓只好红着脸应他。
她最近也没兴趣,没心思去青楼玩。
秦夜玦又将沈景漓揽入怀,吻了吻她的头顶,轻声道:“乖,先不去,等我回来了,我带你去。”
“好…”
沈景漓抬手,也回应着秦夜玦的拥抱,她的脸颊靠在秦夜玦的胸前,静静的感受着秦夜玦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秦夜玦又将头埋进了沈景漓的雪颈处,继续叮嘱她,“遇是非就躲,打不过就跑,跑不了就求饶,别把小命丢了,若是受了委屈,别逞能,等我回来一定为你做主。”
虽然秦夜玦暗中派了不少人保护沈景漓,可他总觉得安排的还不够周全…
或许,只有沈景漓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彻底心安。
沈景漓重重的捏了一下秦夜玦的手臂,“嗯?你这话不对劲啦,我好像也没有…那么废物吧!?”
秦夜玦轻笑出声,抱得更紧了些,“你一点也不废物,你最厉害了。”
“哼!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不在时,你也要每日锻炼臂力,回来后我第一时间检查,若无长进,定将…”
秦夜玦将唇抵在沈景漓的耳畔,微凉的气息围绕在沈景漓的耳周,平添了些许暧昧,“重罚…”
秦夜玦的举动过于撩人,沈景漓蓦地红了脸:“等…等你回来再说吧。”
秦夜玦扶住沈景漓的肩膀,突然正经了起来,他说道:“你真的觉得那些士兵是在装病?”
沈景漓摇摇头,她上次去太医院查探过回京士兵的情况,那状态不像是装的。
“秦夜玦,我的经验与直觉告诉我,他们没有装病,应该是…毒素只停留在皮肤表层,没有渗入肌理。”
沈景漓顿感无力,她轻叹一声,“只是…这天下间,有毒的植物、动物千千万,我不知道他们是因何而中毒,所以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既然难查毒因,干脆直接怀疑他们装病,好让桑族人放松警惕,看他们会不会得意忘形,从而露出什么破绽出来。”
“后续,如果我们真做出解药,也暂不声张,先对他们秘密救治。”
秦夜玦:“把他们关在刑部,你还想秘密救治?”
“你的意思是,刑部一定会透露士兵们的近况?”
“刑部人多口杂,很难做到密不透风,明日,我命蛰雨将他们关进龙啸殿内的密牢中,往后抵京的士兵也一同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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