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齐玄守双手按在地上,闭目了一会睁开眼黯然回道,“我输了。”
“说什么傻话...只要你还活着就没输。”同样浑身伤痕地枭阳沉默了一会回道。
“别安慰我了...”齐玄守苦笑一声。
此刻的他心中更是一阵后怕。
离恨天支援过来了五人都打成这样,要是他们没来...
必须解决掉自己体内这个隐患!不然自己根本保护不了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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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葛力姆乔。”
虚夜天,无极宫。
高坐于玉石王座之上的蓝染垂下一缕刘海,以手支颐朝座下的蓝发男子微笑着打招呼。
葛力姆乔沉默不语地低头避开了这名以绝对的王者之姿降临虚夜天的男人的目光。
在他的心中,蓝染属于极致的强大。
毕竟连曾经的虚圈之王都无法奈何的存在,他就算再桀骜不驯也能敏锐地感觉到二人之间的差距。
“怎么了?你应该有脱罪的理由吧?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说出来。”
身旁穿着雪白制服背心的冬仙药此刻站在司寇台上,一板一眼地询问道。
葛力姆乔将头朝旁一撇,语气生硬的回道:“没有。”
“你...”最注重规矩的冬仙药闻言脸上泛起一股血色!
“没关系,药。”蓝染潇洒地摆了摆手,动作轻柔尽显优雅,“我并未因此生气。根据我对葛力姆乔的了解,你这次的行为应该是因为对我极致的忠诚心而自发采取的一系列行动吧。”
双臂伤口呈现扩散状焦痕的葛力姆乔闻言愣了一愣,犹豫一会后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
“是的。”
整个空明大殿一片沉默,只有无声的威风吹拂着墙边两派似无尽头的欧式烛光。
就在这安静之中。
陡然一只棕色手臂猛地攥住了葛力姆乔的领口,将他凶狠地按在了墙壁上!
冬仙药瞑目的墨镜背后眉头紧蹙,偏头朝王上请示道:“蓝染大人,请允许我对此不法之徒处以极刑!”
蓝染望了一眼没有反抗的葛力姆乔,再望向一脸怒气的冬仙药,并没有回答是或否,而是以柔和的语气念出司寇的名字。
“药...”
葛力姆乔听出了弦外之音,大胆地一肘隔开了冬仙药的手臂笑道:“司寇大人,你这很明显是对我的私怨吧?你可不能借公营私啊。”
冬仙药的声线更加阴沉了:“我冬仙药从无借公营私之想,但对于不懂尊卑擅自行动的人,我认为没有饶恕的必要。”
“哦?”葛力姆乔眯了眯眼,“是为了阴伶军团吗?”
“是为了蓝染大人。”
“哈!”葛力姆乔嘲讽地大笑一声,“你可真会宣扬大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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