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站在伏黑慧理的病床前,皱着眉看着床上安睡的女人。
但是身上所插着的管子和在一旁嘀嘀响的仪器,却在告知他这个女人如同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
“她丢了一魄。”宿傩看向伏黑甚尔“你为什么不找我说呢?明明我比御三家那些老东西还懂。”
“……我一直以为是诅咒。”伏黑甚尔愣了一下后,眼神移开。
宿傩摩挲着下巴,思考着什么,随后又看向伏黑甚尔:“到时候有需要到你的情况,你必须答应。”
“诅咒之王的人情可不是很好欠的。”
“行,只要慧理能醒过来就够了。”伏黑甚尔握紧了拳头说道。
“那就行。”宿傩笑了,随即走到门口看向靠在墙上的虎杖仁“问问虎杖家忌库内有没有引魂木,我需要拿来做一件咒具。”
“虎杖主家的事我不太清楚,但是律人的手机号倒是有。”虎杖仁拿出手机“我打个电话去问问。”
“要做咒具吗?”悠仁叼着棒棒糖看着宿傩。
“对,缺了一魄倒是好找。”宿傩瞥了一眼在头顶飘着的一缕若隐若现的残魂“毕竟那一点灵魂会一直跟在最重要的人身边。”
悠仁歪了下身子看向低着头的伏黑甚尔,心中了然。
虎杖仁倒也不耽搁,打电话过去给虎杖律人说明了想法后,虎杖律人表示这就送过过来,甚至还乐呵呵的挂了电话。
“明明我记得律人先生他没这么开朗来着……”虎杖仁皱着脸看着手机屏幕。
“可能是因为我。”悠仁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于我都抱有一种疯狂的态度,虽然也有一点宿傩的原因在里面。”
“……我不是很想回忆祠堂里面的那座雕像。”宿傩眼神死“搞不懂玉藻前那狐狸精为什么要放那座雕像给他们。”
“对吧……我也觉得那座雕像摆在那好丢人。”悠仁戳了戳宿傩“就像是自己刚做出来的作品被摆在展台上展示还被一堆人围观,超级尴尬的。”
“不,这是另一种尴尬了吧……反正都过了千年了,再怎么说都会有磨损的。”宿傩辩解道。
“我不管,本身公开处刑就够社死了,还被推荐为当家家主,我比谁都尴尬。”悠仁没好气的撇了撇嘴。
“但是这也让我知道宿傩是我名义上的弟弟呢。”虎杖仁笑道。
“……怎么看出来的?”悠仁翘着嘴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脸太像了。”虎杖仁伸出手把宿傩的脸掰过来“你看,只要宿傩不板着脸,就跟爸爸我一样了。”
宿傩:……
“没大没小的……”宿傩拍开虎杖仁的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况且我可不想和你这张蠢脸一样。”
“你和小鬼笑起来都很蠢。”
“带上我骂人就不对了啊宿傩!”悠仁气笑了。
“本来就是,你们父子俩一笑起来都很蠢,胀相都没你们笑得蠢。”宿傩翻了个白眼说道。
“要是被胀相知道了他会哭的。”虎杖仁无奈的看着宿傩。
“我可懒得管他。”宿傩挪地离虎杖仁远点“别再掰我脸。”
“哎呀,宿傩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身为你名义上的兄长这不得关心一下你?”虎杖仁笑眯眯的说道。
“仁你给老子爬!!!”宿傩躲到悠仁身后,像只受了惊的大猫对着虎杖仁哈气。
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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