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挑到了理,宁珍也没法说什么,只能任她受罚,待宁凝满意了,她才带着莺儿离去,给她回屋上药。
离开了正厅,莺儿悄声对宁珍说,“小姐,大少爷怎么不护着您了,是不是……”
“闭嘴,才吃了教训,你又敢胡说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不敢要你了!”
“是,是,奴婢知错了。”
她垂下眼眸,将心思都遮挡住。
宁凝看着她们的背影,轻饮了一口茶。
要是帮宁珍说话,那就又上套了。
原身是个官宦子弟,父亲曾官至知府。
说“曾”是因为他父亲在任上故去了,他母亲忧思成疾,没多久也去世了。
他父亲为官清廉,所以他家财不多。
也正因此,之前他父母给他姐姐宁珍说了一门婆家,就是城中的赵家。
但赵家看他们父母皆亡,家中无人做官了,家财也不丰厚,就有心退亲。
可他们又不想承担退亲的坏名声,就故意以宁家姐弟刚出孝,节俭为名,克扣聘礼,想让他们主动退亲。
不过宁珍是个清高的性子,向来重视名声胜过一切,也不肯退亲,而且觉得钱财是身外之物,何必如此在意!
所以她执意要嫁,于是,原身这个弟弟看不下去了。
他认为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必须保护好姐姐,就选择出头替宁珍去争。
赵家想压低聘礼,没门!
宁珍刚进门,赵夫人就百般刁难。
她给赵若望纳妾,故意让宁珍管家,实则让宁珍拿自己的嫁妆往里填。
宁珍始终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也不分辩,很是清高淡雅,只能原身处处替她出头,替她去跟赵家分辩,替她在赵家撑腰,让赵家知道她娘家还有人,不能小觑。
结果名声不好的反而成了原身,赵家上下都说,明明他们少奶奶是个省事的,只是宁家少爷不好,老是插手姐姐的家事。
就连宁珍也劝原身,“固守清贫乃君子本色,况且赵家总不会让我挨饿受冻的,你做人太计较了,不会开心的!”
几次下来,原身也有些心冷了,不想再理宁珍的事儿。
不料,突然有一日他在街上遇见宁珍正鬼鬼祟祟进一处院子。
他还是担心宁珍,就跟过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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