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解释,“一来是提及贵妃娘娘,容易惹王爷伤心,二来则是可能涉及到护国公府。”
辅国公帮腔,“是啊,护国公府乃禁忌,还是少提为妙,以免被有心人借此做文章。”
墨昭华看了眼外面,院子里并没外人在,“外祖父,依您来看,护国公府可是含冤受屈?”
既然花影有了猜测,珍珠与琥珀又是自己人,她路上便将暗中治疗的事如实告诉她们。
如今花影与琥珀去了小厨房烧热水,只留了珍珠在正厅伺候茶水,她自是极为放心。
辅国公低声道:“老夫自相信他们,只是证据确凿,连陛下都护不住,我们相信又如何?”
“罢了,既是禁忌,那不提便不提吧,趁着夫君还未来,昭昭先为外祖父把个脉看看。”
墨昭华看容清那般紧张,辅国公也不愿多说,便识趣的打住了这个话题,起身走向辅国公。
珍珠立马搬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将其放到辅国公的跟前,待她落座后便出去外面望风。
辅国公见墨昭华过来,很配合的主动伸出手,但心中还是有个疑惑,“为何不是先施针?”
墨昭华解释,“昭昭未曾带银针过来,但夫君届时会带,故而要等夫君来了才能施针。”
辅国公又问,“我这还需要施针多少次?”
墨昭华手搭着他的脉搏,“这个需看情况而定,待昭昭把脉后再说吧。”
她又是一番望闻问切,辅国公是有问必答,这可比面对御医时可要配合的多。
待墨昭华起身,回到之前的位子上,珍珠又进来,将辅国公跟前的椅子搬了回去。
容清关切的询问,“昭昭,你外祖父的伤恢复的如何?”
墨昭华笑着道:“非常不错,想必外祖父定有谨遵昭昭的叮嘱,每日好好喝药。”
辅国公道:“那可不,老夫一大把年纪,除了在战场上,还是第一次如此听从他人。”
墨昭华很欣慰,“外祖父只要听昭昭的,按时喝药,再施针几次,昭昭保你年前便痊愈。”
辅国公闻言,犀利的眸子都亮了起来,“痊愈?”
墨昭华颔首,“是,届时外祖父脑中的血块将全部消失,以后再也不会犯头疼症。”
辅国公喜不自禁,又想到了文宗帝,“昭昭既如此厉害,那陛下的头痛症……”
墨昭华连忙打住,“外祖父,为陛下治疗可是要命的事,昭昭暂时还不想冒这个险。”
“这倒也是。”辅国公作为人臣,自是希望帝王无恙,但涉及到外孙女的性命,另当别论。
墨昭华又提醒,“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陛下若知昭昭会医术,昭昭还如何为夫君治疗?”
辅国公反应过来,“是我思虑不周,只想到陛下头疼,忘了这茬,我以后必不提这事。”
他们聊了一会儿,院子外面便来了人,珍珠出去应门后,回来禀告,“王妃,咱王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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