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霁月早知此事,如今再听墨淑华添油加醋的讲一遍,越发看不上墨瑶华。
她本就是来搅局,自然是帮着墨淑华,“那庶妃确实该给你些补偿,你想要多少?”
“女子的清白何等重要,臣女本想要个十万,如今已降到五万,可庶妃还是不舍得给。”
墨淑华说的那叫一个委屈,不过她确实也觉得值这个价,毕竟她失去的是清白之身。
“庶妃愿意出多少?”尉迟霁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走过来一趟,墨淑华又降了三万。
如今她好奇的是,墨瑶华舍得出多少,纵使墨淑华要的太多了些,可墨瑶华要的实在太少。
墨瑶华也摆出委屈模样,“这都是那贱婢干的好事,但人死债消,妾愿给一千已是极限。”
她的月例银子本就少,陪嫁也比不得墨昭华,平日里给自己的花销很舍得,早已是入不敷出。
为了维持体面,以及满足自己的私欲,她出嫁不到一年便已动用了嫁妆,比如这次算计花的钱。
“王妃,您觉得一千两能买一个女子的清白身吗?”墨淑华愤愤然,“臣女又非青楼女子。”
尉迟霁月道:“这确实有些少了,本王妃说句难听的话,城中青楼的头牌怕是都不止这个价。”
墨瑶华就知她来准没好事,忍着满腔怒火问,“那王妃觉得以妾治下不严之罪,给多少才合适?”
尉迟霁月张口就道:“墨小姐既是苦主,自该尽量满足,毕竟毁了她一辈子,五万两倒也不过分。”
镇国将军府虽有点家底,可这事若摊在她身上,她也舍不得给这么多,无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墨淑华得她撑腰,更有底气,“墨瑶华,连王妃都觉得我的要求合理,你现在还有何话好说?”
墨瑶华找借口,“王妃,若是妾自己毁了她的清白,莫说五万两,便是十万两,妾也会想办法凑。”
说来说去,便是将一切责任推到燕儿身上,绝不可能给墨淑华这么多钱,哪怕是能息事宁人。
尉迟霁月道:“正因非你所为,墨小姐才与你讨价还价,不是么?但你做人也不可太吝啬。”
墨淑华明知她在利用自己,但想着是双赢,便故作感恩戴德,“多谢祁王妃娘娘为臣女做主。”
“不客气。”尉迟霁月道,“庶妃,如今风言风语肆虐,已影响到殿下的名声,你当尽快解决。”
她拿楚玄寒的名声说事,给墨瑶华施压,对方即便拒绝也没多大关系,至少她看到了笑话。
墨瑶华表情窘迫,“可是五万两确实太多了些,妾既没这个能力,也不认为有这个责任。”
这一刻她真恨不得自己有着万贯家财,便可随手将银票砸在墨淑华脸上,让其滚出去。
尉迟霁月继续施压,“那你便想法平息外面的满城风雨,莫要连累了殿下以及整个祁王府。”
墨淑华有意拉踩,“王妃不愧是世家嫡女,就是比庶女端庄大气,庶女就如同狗肉上不得台面。”
她知墨瑶华最在意的便是出身,如此即可踩墨瑶华痛脚,又能捧着尉迟霁月,真真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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