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很是不解,“嘉善怎还哭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小八你说骂她了?”
楚玄寒也很好奇,嘉善公主性子开朗,像个小太阳一般,而且从小不爱哭鼻子。
楚玄霖则担心了起来,他刚得了楚玄迟的提点,不敢多看墨昭华,又不知具体情况。
楚玄奕连连摇头否认,“没、没有……”
嘉善公主哭道:“皇嫂好可怜啊,醒不过来,食不下咽,二表姐说她都瘦了好多。”
楚玄迟这才明白,“王妃这般确实会瘦,只怪御医没用,稍微难点的病症便无计可施。”
嘉善公主赞同,“就是,父皇头疼那么多年,他们至今无法缓解,只能让父皇生生忍受着。”
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文宗帝的头痛症,可见她是有多在意他,他偏宠于她也是她应得的。
楚玄霖竟又帮腔,“五皇兄的双腿亦是如此,太医院这么多御医,竟无一人能让皇兄站起来。”
他今日总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让楚玄迟与楚玄寒都看不懂他,便都在心中对他起了疑。
嘉善公主难过的直抽泣,“皇嫂,呜呜……”
楚玄奕有口吃,说话不容易,自是没法用言语安慰她,只能拿着帕子为她拭泪。
楚玄迟温和的劝她,“嘉善莫哭,院使今日来过,说你皇嫂并没有性命之忧。”
嘉善公主泪眼婆娑的问,“那皇嫂为什么这般久不醒?”
楚玄迟哄着她,“许是这些日子不好的事太多,她既伤心难过,也累,想歇歇吧。”
他说着便打发了她,“小八,你们既已看过你皇嫂,便与嘉敏带她出去散散心。”
“是,皇兄。”楚玄奕一两个的字往外蹦,努力把话说的完整,“嘉善,表姐,走。”
楚玄寒对墨昭华无兴趣,方才的注意力都在容悦身上,他至今还未放弃对辅国公府的觊觎。
如今容悦走了,他便又打量起了沐雪嫣,“本王瞧着沐姑娘,似乎与以前有些不太一样。”
自从他们进了厢房,沐雪嫣除了行礼,其他时间都微微垂着脑袋,不再是好奇的张望。
沐雪嫣柔声回答,“以前是民女不懂规矩,失了礼仪,若有得罪之处,还请祁王殿下恕罪。”
楚玄寒笑道:“看来五皇兄对沐姑娘可没少费心,昔日的江湖儿女,竟已成了大家闺秀。”
他原还想着利用沐雪嫣,当初在瑞王府赏花时,不仅自己上赶着向她示好,还让楚玄霖配合。
楚玄迟看向榻上的人,“本王倒是想费心,奈何身子实在不争气,有心无力,这都是王妃的功劳。”
他这话不仅是说给楚玄寒听,让他明白墨昭华与墨瑶华的区别,也是在告诫楚玄霖,及时止损。
楚玄寒果然被刺激到了,她错把鱼目当珍珠,沦为坊间的笑柄,如今还要看着楚玄迟的炫耀。
他违心的夸赞墨昭华,“五皇嫂真乃贤妻的典范,便是对皇兄的义妹,也能做到长嫂如母。”
楚玄迟故意提起当初的赐婚,“是啊,与王妃相处越久,本王对父皇的感激之情便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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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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