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岁的那一天,我来到黄淮的面前,为了能和你在这遇见,我支付了我的四年——”
“二十岁的那一天,吉他在我身边,张开了笨拙的手,对你的爱涌上了心头——”
顾川干净而沙哑的嗓音出现,便为人们编制了一场故事的开篇,十八十九岁的年轻,我们正青春。
“哇哦哦!”
前奏伴着音乐响起,酒吧瞬间陷入沸腾,无论男生还是女生,都被顾川这独特的嗓音代入了进去。
学生时代的人们没有饱经社会摧残,是最能感同身受,与人共情的年纪。
而爱情,对他们来说,就像亚当夏娃的那颗禁果,期待而心怀畏惧。
顾川琴声所奏响的旋律,以及那娓娓道来的声音,仿佛给了他们偌大的勇气。
“你是我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你可有可无的人——”
“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
“你是我辗转反侧的梦,我是你如梦山河的故人——”
二楼,陈港听着顾川那沙哑嗓音的演奏,竟然失了神,手里的烟不知道已经灭掉、点燃了几根。
“嘶”
“这小子到底经历过什么?这曲,这词写的也太踏马难受了吧。”
难不成这家伙把他当舔狗的经历都写进歌里了?
还是说,他真跑了好几个老婆?
卡座上,楚乐瑶几人也都听的入神了,甚至都忘记可乐已经见底,仍旧咬着吸管吮吸着。
“这首歌,是顾川自己写的?”
陈雪听的动容,眸子怔怔的望着顾川发呆,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顾川的身上好像写满了故事,饱经沧桑。
可他明明才十八九岁的年纪,为什么会写出这种悲伤的曲子?
他的身上,似乎有一股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成熟,而这种沧桑,对很多女孩来说,无疑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顾川,真的好厉害啊。”吴梦梦忍不住发出一声源自内心的感慨。
几人各自点头,就连楚乐瑶,也沉浸在了顾川歌声中,听的入神。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顾川唱的这些歌,好像书写的是他的舔狗履历。
歌很好听,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难道说,这些歌都是他给那个绿茶写的?
“切,一点都不好听,难听死了。”
瘪了瘪小嘴,楚乐瑶小脸有些郁闷,抱起沙发上的玩偶就是一顿胖揍。
......
与此同时,在酒吧后台的一处狭小空间里,有两个人影狗狗祟祟。
而且其中有一个,好像还被卡在了墙缝里,张牙舞爪,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郁闷。
“小雅——”
女人用力挣扎了许久,身子却不能挪动分毫,反而越来越紧。
旋即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沮丧的被卡在墙缝里,一脸的幽怨。
“你能过去,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小助理已经成功钻了过去,此刻,正蹲在角落看着她,脸上带着几分无辜。
“颖姐,这好像不能赖我吧。”
说完,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女人闻言,学着她的模样低头瞧了一眼,见被墙缝卡住的位置恰好是那两只大白兔,神情顿时变得生无可恋起来。
“姑娘,怎么在这蹲着,咋不进去呢?”
就在这时,顾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过来,吐了个烟圈,笑着询问那小助理。
见她不答,顾川便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旋即便看到了卡在墙缝里的人影,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精彩起来。
旋即脱口而出,“窝草?拍电影呢?”
“都说艺术来源于现实,敢情,那卡在洗衣机里的剧情,都踏马是真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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