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很细腻,此时因为喝了酒白里透粉的,她的胸口和脖颈处还有自己留下的一道道红色吻痕,视觉冲击太厉害了。
他做了什么?
他方才竟然做了如此冲动之事,就在这院子里,就在这地上——
这于秦非夜,简直是荒唐至极。
一阵凉风袭过,给秦非夜混沌的脑子带来几分清明。
该死的。
秦非夜暗暗咒骂一声,用最后的克
制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将叶挽歌的外衣拢好,盖住她的一身狼狈。
“叶挽歌,我竟会因你失了理智。”秦非夜摸着叶挽歌的脸,对上她带着水汽的迷蒙的眼神,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是在责备自己还是在叹息今日没有得到满足。
于叶挽歌的程度,她已经是吃饱喝足了,在梦中能这样揩皇叔的油已经十分的厉害,且梦中这个皇叔嘛又狂野又主动,她很喜欢。
于是,心满意足的叶挽歌蹭了蹭秦非夜的手掌,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许是身上的人那好闻的味道,许是脑袋下枕着的手臂,许是这人的温暖,许是百日醉的后劲,叶挽歌这一觉,睡得从未有过的安宁。
似乎两辈子加起来,都不曾这样安稳过。
“睡了?”秦非夜轻哼一声,她倒好,招惹完便呼
呼大睡,而他却在这里煎熬万分。
这种欲念不得纾解的痛苦,大抵只有男人才能懂。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的眼神之中满是复杂之色,他眸光晦涩难懂,带着挣扎。
半响之后,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叶挽歌身上的衣服穿好,才翻身坐起将自己的衣服也都穿好回去。
看着身旁之人,回想起方才的疯狂,他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苦涩而无奈。
为何,你不仅仅只是叶挽歌?
秦非夜替叶挽歌拢了拢耳边的碎发,指尖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温柔,他打横抱起叶挽歌,望着那无尽的夜色,薄唇紧抿着,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叶挽歌往秦非夜的胸膛蹭了蹭,满足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手还抓着秦非夜的衣领,大抵是梦到了什么,呢喃道,“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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