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之地,是以今日王爷也是忙得分身无暇。”
秦景司怀疑的看着阿七,“那皇叔今日几时回来?”
“这个……属下也不确定。”阿七心里苦,但是不敢说。
“那我们就进去等,行了吧?”叶挽歌挑了挑眉,径直越过阿七便进了越王府。
秦景司也急忙跟上,“挽歌,走,我带你直接去皇叔院子里,他肯定在。”
阿七如何敢如拦,唯有向某个方向使了使眼色,示意暗处那人通知爷这两人拦不住了,自己扯的借口自己躲!
他搞不定了!
当叶挽歌两人踏进秦非夜院子时,院子里寂静无声,空无一人,而寝室紧闭,书房也关着,看起来真的不在。
可院子中的石桌之上,还有一壶茶和一个茶杯,茶杯内的半杯茶还有几分温热。
……
叶挽歌皱着眉,意识到了某人躲着她的事实。
秦非夜,在躲着她?
这一次在却说不在,而且她和秦景司都已经进来了,秦非夜还要开溜,那是多不想见她?
还有上次。
叶挽歌记起上次来找皇叔去吏部时,一样也是阿七出来回话。
诚然如秦景司所言,阿七一向都是紧跟着秦非
夜的,若是阿七在府中,那么上次秦非夜也是在府中的。
这么说来,这秦非夜真的是在躲着自己了?
可是,又为何?
莫非是自己上次喝醉酒之后发酒疯?
可是,叶挽歌当真记不起那日发生的事情了,着着实实的断片了。
秦非夜,你这做人也忒小气,就算那日她做了什么可怕的丢人的事情,那也犯不着就这么躲着自己!
叶挽歌心情很是不爽。
怎么说她和秦非夜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了吧,不说出生入死,但总归是并肩作战过,如今咋能因为一次醉酒就躲着自己?
“秦非夜,你别让我看见你!”叶挽歌看着那半杯热茶暗暗的咒骂着,她现在的心情,也不知道为何,糟糕极了。
“你说什么?”秦景司没听清,他走近几分,看叶挽歌眼神十分凶悍的盯着那茶杯,“这里怎么还有茶?不是说皇叔不在?你们谁人敢在皇叔院子里喝茶!”
“回七殿下,是属下……”阿七内流满面的承认。
“既然皇叔不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皇叔回来,可以吧?不介意的话,我瞧着皇叔府上的鲤鱼池挺好看的,小七,我们钓鱼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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