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站起身来,迈步就走。温莎伯爵和阿尔伯特、安娜目瞪口呆。
叶知秋就要迈步到门口,突然只听温莎伯爵大叫道:“别走!别走!”
叶知秋回过头来,温莎伯爵脸色颓唐,想要道歉,但是又拉不下脸来,他虽然仍然不太相信叶知秋的医术,但现在也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相信了。
“温莎伯爵,我是因为阿尔伯特先生和安娜女士的面子,才来给你看看,你不要以为,你是一个伯爵,任何人都会迁就你。我是夏国人,可不是你们那些法兰西群众。”
阿尔伯特和安娜一脸的歉疚,如果他们不在中间牵线,叶知秋今天可能就不会过来,两人正要开口,叶知秋摆摆手,笑道:“阿尔伯特先生,安娜小姐,这和你们无关,你们不必感到内疚!这是老伯爵的过错,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脸孔,还以为是那些被他们家族统治了几百年的法兰西后代百姓呢!”
温莎伯爵一阵尴尬,叶知秋开口道:“你到底治不治了,要是不做的话,我就马上离开,我还有别的事呢!”
温莎伯爵犹豫一阵,终于还是忍不住道:“我想试试!”
叶知秋望着阿尔伯特和安娜:“不好意思,我的医术一向是保密的,虽然你们可能看不懂,但这是祖上的规矩,给患者治病时,不相干的人一律离开!”
阿尔伯特和安娜急忙起身走出去。
叶知秋走上前几步,看着温莎伯爵,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可不敢保证,能给你治好!话又说回来,治好了之后,你得付出什么样的酬金呢?”
温莎伯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道:“我给你十万,不,一百万欧元!”
叶知秋笑眯眯的摇头:“以老伯爵仅存的皇室血统,和现在的身家,这一百万欧元不是对老伯爵的侮辱吗?你就值这一百万吗?”
温莎伯爵狠狠的瞪着他,怒道:“那我给你五百万!一千万!”
叶知秋这才明白,这老家伙虽然身价不菲,竟然是个老守财奴,他这经常举行宴会,肯定多半是炫耀自己的身份和财富,平时恐怕和这些人也很少有经济往来了。
“老伯爵,我除了懂点医术,就喜欢一些古董文物,听说老伯爵家里的收藏堪比枫丹白露,和卢浮宫了,不知道我能不能随意挑几件?”
温莎伯爵愣愣的瞪着他,终于叹了口气:“好,但是我现在行动不便,你怎么都得给我治好了,你想要什么古董文物,我带你去挑选!”
叶知秋点点头:“有老伯爵这话我就放心了!”
他上前一步,装模作样的查看温莎伯爵的伤势,不住的嘲讽道:“你这有可能染上艾滋病啊!”
温莎伯爵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道:“你别胡说八道!我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是艾滋病?”
叶知秋咧嘴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银针盒,拿出两枚银针,刺进温莎伯爵的肩背两处穴道里,温莎伯爵立即全身僵硬,半点也动弹不得。
叶知秋又拿出几根银针,在他胸口背后,几处穴道上轻轻刺了刺,右手手指捏着银针,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飘进他的体内。
突然间,只见从温莎伯爵后背的大椎穴上射出一点小米粒大小的银针,叶知秋不留痕迹的接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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