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摇了摇头,“属下不知。但此人手段狠辣,心思缜密,绝非等闲之辈。”
姜茯谣沉吟片刻,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和姜雪茹脱不了干系。”
“姜雪茹?”白术微微皱眉。
“她一个深闺女子,有何能耐操纵如此复杂的阴谋?”
“知人知面不知心,”姜茯谣冷笑一声,“她远比你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接下来的几天,姜茯谣和白术都住在寺庙里,协助僧人们处理善后事宜。
期间,姜茯谣也暗中调查了假高僧的来历,却一无所获。
圆寂仪式结束后,姜茯谣和白术准备离开慈恩寺。
临行前,老僧将一个锦盒交到姜茯谣手中。
“这是主持大师生前留下的遗物。”老僧说道。
“他曾嘱咐,若有缘人能揭露真相,便将此物交给他。”
姜茯谣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泛黄的经书和一枚古朴的玉佩。
“这玉佩。”
姜茯谣仔细端详着玉佩,发现它和之前假高僧身上找到的那枚玉佩一模一样,只是颜色略有不同。
“这枚玉佩是主持大师的信物,”老僧解释道。
“另一枚,应该是假高僧为了掩人耳目而特意仿制的。”
姜茯谣将玉佩握在手中,心中思绪万千。
她总觉得,这枚玉佩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离开慈恩寺后,姜茯谣和白术并没有立即回京,而是选择在附近的镇子上落脚。
姜茯谣想趁此机会,好好研究一下那本经书和玉佩。
慈恩寺的钟声悠扬,在山间回荡,带着一丝庄严肃穆。
今日是前任主持的圆寂仪式,寺庙内外挤满了前来悼念的人,香火缭绕,人声鼎沸。
姜茯谣和白术站在人群后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白术依旧面无表情,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你在看什么?”姜茯谣低声问道,目光却没有离开前方。
白术摇了摇头:“周围有些异样,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姜茯谣微微垂眸,神色莫辨。“小心为上。”
她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古朴的玉佩,指腹摩挲着玉佩上冰凉的纹路,心中思绪翻涌。
忽然,一阵骚动从人群前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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