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朽君只淡淡说了四个字:“开坛做法。”
嬴父虽然心中慌乱,但还是按照木朽君的要求命人准备好了开坛做法的一切,木朽君在院子中央摆好了法坛,法坛上摆满了各种法器和符咒。
“在贫僧完成仪式之前,府中上下所有人不得踏出房门半步,哪怕听见一丝动静也不许开门!”木朽君神情严肃,郑重其事地嘱咐了句,然后将一摞符纸交到嬴父的手中,沉声道:“将这些符咒分发下去,贴在你们每个人的房门口,切记,中途听见任何动静都不许开门,否则后果自负!”
嬴父连忙接过那摞符纸,神色紧张地点头应道:“好好好!一切都听圣僧的!”
随后,嬴父便急忙召集府内所有下人,将符咒一一分发了下去,并叮嘱他们一定要按照木朽君的要求去做。众人领命后,纷纷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门窗。
待嬴父和府内众人都躲进了房间,木朽君这才转头看向嬴储,沉声道:“施主,你也赶紧离开这里吧。这次的厉鬼非同小可,若她被我重伤,很有可能会选择吞噬你的灵魂加速成长,届时,我可能无法保证你的安全。”
“没关系,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嬴储巧笑嫣然的说道。
木朽君闻言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一丝从前不曾有过的强硬,劝道:“施主,留在这里太过危险,还请速速离去!”
嬴储见他一副不容置喙的模样,只好点点头妥协道:“好吧,那你注意安全。”
临走时,嬴储还不忘添了句:“还有……我叫嬴储,以后不要施主施主的叫我了,怪生疏的。”
木朽君见她离开也不再磨叽,他走到法坛前坐下,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低声念起经文,准备开始对付厉鬼的仪式……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法坛上的法器开始发出奇异的光芒,符咒也开始燃烧起来,院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随着木朽君的施法,桌面中央,手镯上的鬼气开始变得越来越浓郁,整个院子都被鬼气笼罩。
这股阴森森的气息让人毛骨悚然,就连躲在屋内的嬴父嬴母以及那些下人们都感觉屋外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偷偷中窥视着他们。
渐渐的,只感觉周围气温骤降,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屋内的一众下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苍白的手缓缓地从手镯中伸了出来,那只手宛如白骨一般,毫无血色,仿佛被抽干了生命力。
紧接着,一个面容狰狞的红衣厉鬼突兀地出现在了木朽君的面前。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双眼布满血丝,像是经历过无尽的痛苦和折磨,脸颊上还挂着两条长短不一的血痕,而她的头发长直腿部,杂乱无章地在空气中飘动着,如同一张黑色蛛网。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红色衣裙,看那款式像极了更久远些的大红嫁衣,但已经破烂不堪,上面沾满了灰尘和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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